吕布说:“以后这种坑蒙拐骗的生意再也不许碰,再碰的话就把手打断。”
燕姑娘吓的手一哆嗦,吕布这种武将杀气太狠,而且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附近的海鲜店,有一家算一家,都这样。全是套路外地人的。”燕姑娘不服气啊。
吕布对刘主薄说:“统统抓起来,现场审判。一经核实,把老板掌柜敲断胳膊。”
刘主薄说:“主公,这不合适吧。前几天议事,您刚说的咱们徐州要依法治理。坑蒙拐骗,五贯以上属于数额巨大,要劳役三年,罚没所得所有财产。”
“不教而杀谓之虐,采石场劳役三年,能活着回来的没几个。这一次就轻点吧。”吕布说。
“是。”
刘主薄带兵去办了,没多一会儿,抓来了老板三人,掌柜三人,伙计六十余人。
看热闹的百姓、渔民数以千计。
一审问都这么一回事,客人来了,拿手一指海鲜,就给摔死,不出钱别想走,恐吓、殴打,坏事做尽了。
刘主薄大手一挥,刺史大人念在你们是初犯,从轻发落,老板、掌柜的打断右臂。伙计打十棍。”
三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恶狠狠的抓着,一个士兵拿木棍就敲,距离的老远就听见咔吧一声,胳膊断裂的声音。有的骨头比较结实,敲一次不行,还得重复敲两三下。
惨叫声,瘆人,被敲的人当场都吓瘫痪了,光想着坑人的时候爽了,没想到受罚时候的惨。
吕布身后,燕姑娘吓着了。
“将军,我想去嘘嘘。”
“好好看着,吕家的媳妇不许这么没出息。”
过了一会儿,总算是打完了。百姓们拍手叫好。
刘主薄说:“欺行霸市的也已经被抓住了,长期受盘剥的渔民,下午拿着户籍册来领补偿钱。”
百姓们一听,这吕布也太猛了,纷纷拜道:“多谢刺史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眼姑娘一看,自家这生意算是倒了,再没希望了。
吕布说:“你也回家吧,准备准备,过几日随本将一起去徐州。”
“是,将军。”燕姑娘道了个万福,回家去了。
离此不远的项家庄此时已经乱成了一团,五百铁骑兵就在庄外。
项斌一到家就给爹跪下了,说:“爹啊,我闯祸了。”
慈父多败儿,项斌老爹对孩子太过溺爱了。
连忙问:“怎么了儿子,什么情况把大兵招来了。”
项斌的爹是老大,项燕的爹是老二。
项斌说:“刚才啊,我去堂妹店里,看见又一匹枣红马,长得很好。我就想花一千贯买下来。”
“没毛病啊,喜欢的东西就要买。”老爹说。
“他不卖,我就找人打他。”
“说关键。”
“关键就是那马是吕布的赤兔马。”
老爹听完一阵眩晕,只感觉血压瞬间飙升,天旋地转,差点没过去了。
家人扶着勉强坐下来。
“儿啊,你真牛,敢抢吕布的赤兔马,还打他。刘关张三兄弟不敢做的事情,你都做了。这些大兵什么意思?”
“吕将军说了,这是谋反的大罪,当灭九族。我和堂妹都吓傻了,我堂妹说愿意嫁给吕将军做妾。我呢愿意带领家中家丁加入徐州军,咱家产是保不住了。”项斌说。
“还好,还好。只要命还在就没问题。搬吧,金银珠宝,布匹细软统统交上去,还有那数万斤的虾皮海货,统统都交。”老爹说。
再说隔壁项燕家,燕姑娘风风火火的跑回来。
一进门,娘就哭了。
“丫头,你闯大祸了?”
“嗯,闯大货了。吕将军来店里吃饭,我狠宰了他一刀。将军发怒,要我去做小妾。”
娘笑了,“哈哈,发愁多年,总算是嫁出去了。”
“娘,你还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当然笑了,吕将军那是刺史大人。你嫁过去了那就是刺史的小妾,这下看谁还敢笑话你嫁不出去啊。”
燕姑娘叹息道:“我只会打个架,做个海鲜,哪里懂得如何做小妾。”
“姑娘,来房里,娘教你。”娘说着把燕姑娘喊进房间里,传授一些嫁人注意事项。
说了半天,燕姑娘一头雾水。
“这都是什么啊,先这样,再那样,最后再那样,不学了不学了。”
“嗨,算了,不学就不学吧,丫头命好。我去给你爹商量,怎么给你置办嫁妆。”
燕姑娘的爹是老二,娘跑去跟爹商议了。
爹有些想不通,说:“咱家姑娘都被他吕布抢走做妾了,咱们还得倒贴嫁妆。”
“你懂个啥啊你,那是刺史家,嫁妆少了燕子怎站得住脚。目光短浅的笑人,你都是刺史大人的岳父了,以后多少钱赚不回来,还不如我一个妇道人家。”娘说。
项老二一拍脑袋,说:“是啊,我是吕布岳父了。那是得好好陪嫁一下。那就给燕儿带十名丫鬟,十名家丁。五十头拉海货的毛驴,另外再加上一万贯钱。咱家比不了老大家,就这么点家底子。”
娘说:“老大家就别提了,刺史大人要抄他家,全部清空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项老二不解。
娘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项老二说;“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项斌既然做了徐州军的将领,吕将军肯定还会赏赐一部分家产回来。”
庄外,冯雄并没有等太久,几十辆马车就出来了。铜钱三万多贯,白银两千多两。剩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