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路言不憋着尿去了卫生间,当验孕棒上两条红线出现时,路言不只觉得一道惊雷从她的天灵盖直劈而下,劈得她冒了烟。
揉揉眼睛,路言不颤抖地将验孕棒放在眼前,两条红线清晰倍儿直,完全没有测错的可能。
如果说王然天和她拜拜,她不过是泰山压顶,那么现在,她完全是五雷轰顶。
没有什么抗压能力,路言不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哆哆嗦嗦拿过还在打着游戏的手机,路言不就要给陆媛打电话。
她还未拨完陆媛号码,门外突然传来了几下敲门声,沉闷缓慢,礼貌稳重。“谁啊?”路言不哭着问了一句,带着重重的鼻音。
她临时不想理会门外的人,就要给陆媛打电话。然而陆媛电话打过去却没人接,外面的敲门声一直敲个不停。
路言不抽了张纸巾擦擦脸,红着眼眶去开了门。
门外,司由衷低头看着刚刚哭过的路言不,眸色一沉,声音如重物击玉,低柔沉静。
“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