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颢臻!你干什么!”祁颢臻阴沉的脸色让她害怕,声音冷的如寒冬刺骨的冰,刺的她遍体生寒。
她死命拽着墙边,死活不愿意进去。
祁颢臻冷嗤一声,似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啊!混蛋,放我下来!”
池瑶被祁颢臻修长的手环住细腰,不等她反应,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他扛在了肩上。
他修长的大腿,只是走了几步,两个人的战场就转换到了卧室,池瑶死命的捶打他,挣扎着想要下来,猝不及防的被他扔了下去。
“嘶!”这个暴力狂!为什么柔柔软软的床都会摔的晕乎乎的,待她回神过来,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祁、祁颢臻,他、他他他,竟然在脱衣服?!
池瑶小嘴呈O字形,不可思议的瞪大清澈的水眸,眼睁睁的看着祁颢臻把外套脱下甩在地上,不知做何反应。
他脸色沉的如遮天蔽日的乌云,修长的手不紧不慢的解着领带,无形中给她的压力如巨石,压她喘不过气来。
”祁、祁颢臻……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别冲动!”池瑶被吓得脸色一白,见他把领带扯掉一步步向她靠近,她下意识就是滚下床,逃跑。
“想跑?和别的男人开房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畏手畏脚?池瑶,是我小看你了,你可真行!”
祁颢臻抬眸,狠厉的沉眸盯着她,声音冷的如腊月飘雪。
池瑶滚下床还没来得及站稳,手腕就被拽住,他蛮横的力度使她疼的几乎以为,手要断掉了。
“我没有!”池瑶原本被他阴狠的脸色给吓到了,手腕上的疼,让她觉得委屈,小嘴一瘪,不甘的辩解道。
“呵!我还冤枉你了,难道你不是和一个男人过了一晚,还要我调监控你们做了什么吗?”祁颢臻每说一个字,脸色就沉了一分,毫不费力的将她扔上床,紧接着就是胸口一凉。
池瑶换了一身衣服,打底的是一件黑色小背心,外面是一件棉质黑衬衫,搭了一条超短黑裤裙,一身黑色衬得身材更娇小。
现在衬衫被剥了去,一件小背心也遮不住什么,而且因为她的身材丰满,已经微微的看出些轮廓。
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一些青青紫紫,池瑶急忙双手护住胸口,小包包里面的五十万支票不解风情地飘了出来,池瑶一脸苦笑。
她一直护着包包,就怕祁颢臻看见,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池瑶!你该死!”祁颢臻脸色此时已不能用乌云密布来形容,犹如欲狂袭而来的风暴,要你死,你跑都来不及跑。
池瑶慌乱的迅速收拾好包包,急急地解释道,“我真没有!”
“闭嘴!”
几秒时间,祁颢臻用领带将她的手绑好举过头顶,用腿控制住她的腿,她动弹不了分毫。
池瑶崩溃道,“我真没和他发生关系!”
祁颢臻抬眸,扫一眼她裸露在外的香肩,她立马反应过来解释道,“我自己掐的,五十万是我骗来的,要是我真做这些勾当,我至于在这跑龙套跑了四五年还是一个跑龙套的么?”
闻言,祁颢臻脸色缓和了几分。
“算你识相,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许碰,听见没有?”
池瑶下意识想反驳,但是也知道,不哄好他,她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知、知道了。衣服,外套,我……”
祁颢臻知道她脸皮薄,就一件外套而已,又不是剥光了。拿起一条毯子扔在她身上,却还是没解开她的手,体内似有一团火在烧,他却像是毫无知觉一般,脸色无一丝波澜,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慢吞吞的扣着袖口。
“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当初你的不辞而别?”平淡如水的言语,让她分辨不出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看着他的双眼,有几分颤栗,张口就想撒谎。
祁颢臻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想好了再说话,后果你承担不起。”
当初十五岁,她才上高一,不知怎么的就惹到祁颢臻这个小霸王了。那个时候,他高三,不学无术,每年全年级倒数第一非他莫属。就是几次图书馆碰面,他就扬言她是他的,看上她了,就整天缠着她,全校追她的可以排成一条街,自他来以后,没一个敢骚扰她。
本来也乐得其成,毕竟应付几十个人和应付一个人她当然选择后者。但是她错了,这个人简直是挑战不要脸无下限。整天逮住她就是不顾场合的要亲亲摸摸抱抱,吃喝要一起,上学要一起,堪比连体婴儿,原本是默认,随便他怎么折腾,反正她一颗心无动于衷,到最后,简直越来越过分,一个男生,看了她一眼,就要叫人揍他一顿。
她要是心软,连带她也要受罚,后来忍无可忍,她和他撕破了脸,不准他再靠近他一步。他把过错全推到那个男生身上,看那个男生被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她只好妥协,剩下三个月的时间,她要他凭自己本事考上A大,全柏城最好也最难考的学校。
他答应了,也做到了,然后就成了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气的她几天没吃饭,她原本以为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做到的。真的确认关系了,对他也就不似以前那般敷衍冷淡,多了几片真心。他反倒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
原本是存着得过且过的心思,等他想分就分了。但是他比她想象的认真,有她以后,认真读书,还真读出了名堂,他父母都见过她,一片真心祝福,对她也是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