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瑶怔愣着,看着祁颢臻眸子里的欲色,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池瑶刚想开口拒绝,祁颢臻就低头吻住了她,那个“不”字被他堵在嘴里没来得及说出口。
池瑶抗拒着,挣扎着。
为什么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祁颢臻被她推开,撑着上身目光紧锁着她的眉眼。
“祁颢臻,你快住手!”
“……”
“祁颢臻,我警告你,如果你敢碰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绝对!”
“我做过的事从来就不指望别人会原谅我。”祁颢臻低笑,唇在她颈边描绘着。
他的手不再像以前那样规矩,动作粗鲁弄的她很不适。
池瑶呻吟着喊了一声疼。
“很疼是吗?”祁颢臻垂眸看她,余光里的郁色被黑暗吞噬,浅浅淡淡的口吻让人听不出情绪,他的心里却是一片凄凉。
我也疼——
原来还是逃不过两败俱伤的局面。
他低头看着她痛苦的神色,残忍的拉开她的遮羞布。
“啊——”
池瑶痛呼一声,耳畔是他刻意压低的声音,他说的话一字一句钻进她脑海里。
“你应该庆幸,我还把你当人。”
我的女人。
既然你不乐意,我也没必要跟你周旋。
“叩叩!”
门外有人敲门,那声敲门声吓得池瑶大气不敢出一下,尽管她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祁颢臻却是毫无顾忌,大声吼了一句,“把门带上,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那扇门“砰”的一声,紧紧关上了。
躺在地上的池瑶心如死灰,绝望的闭上了眼,执拗的咬着唇瓣不肯发出任何声响。
就这么沉沦吧,她再也不要醒过来了!
……
两个小时后,池瑶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倒塌在地上。
池瑶一身的狼狈让他有一丝丝不忍,可是想起她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
他就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错。
既然是想得到她,不如就来点直接的。
或许得到了,就不会再那么渴望了。
不再渴望,那是不是就可以如了她的意好聚好散了?
池瑶脸上满是泪痕,她是一个倔强到从不轻易掉眼泪的女孩。
可是刚刚她在他身下,整整哭了两个小时,她的哭声时而压抑,时而放声大哭,时而哽咽着。
听的他心烦意乱,只会更加凶狠,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她总有办法将他所有理智摧毁干净。
结束后,他立刻站起身整理好了衣服后,随即跨步离开,一刻都没有停顿。
是的,他心疼了,他不忍看到池瑶这幅模样,可他也拉不下面子去哄她,去道歉。
他一路飙车来到闽晨会所。
欧阳少泽,卓戥,严旭安,上官楠几个人早已到达,喝酒的喝酒,抱妞的抱妞,打牌就打牌,兴致都还挺高。
他一过来心情不佳的踹了包房门,扔了外套,径直从酒槽上开了一瓶最烈的茅台酒,仰头灌了下去。
还剩一点点,将瓶子砸在了地上。
吸引了那桌打牌的男男女女,见到严旭安、卓戥、上官楠抱着的几个风尘女子,心里更是不悦,朝她们吼了一句,“都滚出去!”
平常有他在的地方,都不会带女人,几个女人也都是知道他的,给三位少爷跪谢道了别就争先恐后的逃离包房了。
“我的爷呀,你一来你就把我62年的好酒灌了,这瓶子也是珍藏品好吗?”
“你就这么把我的给砸了,这可是几十万哪,有价无市啊。”
严旭安捂着胸口,故作夸张的要死要活道。
“谁惹你了这是?”欧阳见他情绪很不对,也上前探问情况。
祁颢臻没有回答,只是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你的语嫣呢?”
祁颢臻也没指望他会回答,转头又问,
“还有你们三个男人,都爱着的安以沫呢?”
4个男人同时脸色沉了下来。
是的,身为豪门花花公子的他们这么多年来却爱而不得。
欧阳至少还可以看着单恋,而他们三个拼的你死我活的女人已经消失多年了。
连见一面都难如登天,世界这么大就算他们把家底都掏出来,还是找不到人。
这是他们三个内心深处最大的痛!
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忧伤,沉寂了一会儿,欧阳先整理好情绪,脸上挂着绅士风度的笑,“今天这是怎么了?几年没见你提过女人,这一开口就戳我们痛处啊。可以啊你!”
祁颢臻神情抑郁,从酒槽里拿了一瓶白雪香槟“沉默之船”仰头又灌了大半,才颓废的开口,“我把瑶瑶伤了。”
“就你那个女朋友?”
他“嗯”了一声,又打开一瓶酒往嘴里灌。
祁颢臻也搞不懂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是想要池瑶,可是他并没有真的想伤害她。
可如今他还是伤了。
他承认,他着急了。
他怕他一个看不住,池瑶又从他身边逃走了。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可是他真的害怕。
他怕他很在乎的一个人又突然的从他身边离开,那种痛得无法呼吸的感受,他不想再体验一次。
可是他没有办法,池瑶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和别的男人暧昧,就连靠近他一点点都不愿意。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如今,他只能靠着这种协议的关系,维持着他们之间的交集。
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