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因为你的几句话，拿着刀对着无辜的人，她的心动荡了。”老者摇摇头，“俗话说，杀人者，诛心。”
黎橙橙算是听明白方应伟的‘不可为之’是什么意思。
就是别让她动荡别人的心呗。
“他们都是些游戏设定，不是人，你也在游戏里，你必须先保证自己的安全。”黎橙橙说。
方应伟攥着手里的怀表，连连摇头。
“老顽固。”黎橙橙扁扁嘴。
方应伟看着黎橙橙，突然笑了。
黎橙橙有些好奇，“你笑什么？”
方应伟轻笑：“我孙女刚刚也喊了我一声顽固老头，不过我拦不住她，她就跟着高述查勘情报去了。”
张唤零半疑非疑，“方老先生，您难道不想跟孙女活着出去，在现实世界也活着吗？”
方应伟一顿，“你们还是不如我这个老东西看的开一些，活着的人自然活着，将死之人，岂是我们挡在前面说拦就能拦住的。”
方应伟说完，回到自己破旧的小屋子里。
“方绵绵是他孙女？”黎橙橙问张唤零。
在座姓方的除了方依婷，她还知道就只剩下方绵绵。
叛逆期的不良少年，往往是一句话就可以带偏的。
“是。”张唤零站在原地不动，“你想对她下手？”
“拉到我们这边，那老头就归我们管。”黎橙橙亲眼看完疯了似的玩家将方依婷一点一点解决掉。
地面上破碎的衣物、鲜血，空气中飘散的浓烈气味。
无不表现着人心的黑暗与贪婪。
“方老先生真的能跟我们一个阵营？”张唤零问黎橙橙。
“孙女可是他的命根子。”黎橙橙把玩着手里的面包，拆开包装一口塞进去大半个，她瞥一眼张唤零，“味道不错，比我那个好吃多了。”
张唤零：“……”
张唤零陪着黎橙橙在一楼待到高述带着人从外面回来。
一群人稀稀拉拉从商场楼门口进来，门也被用木板钉的死死的，只有在高述组织外出的时候才会打开。
黎橙橙让张唤零原地等她，看到高述进来后，她走上前去，主动揽着高述的胳膊。
“累不累？”她昂着小脸，越发的肆意妄为，摸上高述的腰。
本来高述在外面遇见了不愉快，可是一看到黎橙橙的模样，心情瞬间通畅起来。
他捏着黎橙橙的下巴，逼着她的时间更加坚定地出现在他面前。
“美人儿~这是想明白了？”高述转了转脖子，低头去看黎橙橙。
黎橙橙一个微蹲，下巴摆脱高述的拿捏，羞红了脸，颔首垂眸，轻声“嗯”了一声。
听的高述心里酥酥痒痒的，欲仙欲醉。
“小小啊，今晚上我们开荤，你看看想吃什么。”高述重新揽上黎橙橙的腰，哈哈哈的笑着。
黎橙橙看到有人扛着好几麻袋肉从外面进来，架势不小。
“这些都是你带回来的？”黎橙橙露出一脸惊讶的神情，推开高述冲到一麻袋肉前面：“这些我真的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临走之前开开荤，也不错。
在游戏里能吃一顿肉可不是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