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点破了赵小秋心中的秘密,然后哈哈大笑。
赵小秋楞了一下,没想到路远,判断的这么快,而且这么准,有些不自然的笑道:
“你知道又怎么样?又不是探听你的商业秘密,我只是对你的人品不放心而已,没想到你还真的是这样的人,太让人失望了。”
路远却叹了一口气回答:“其实我都对自己很失望的,但故事的复杂性远不是你自己想象的,要不要我们出来喝咖啡或者吃个饭?我把故事讲给你听。
到时候你就不会认为我有什么不对了?”
周远觉得,既然对方都知道了,就应该实话实说,求得他的谅解,虽然说他对赵小秋的感情,并没有那么重,也并没有那么依赖。
但毕竟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了,还是有感情的,而且这样的误会还是说开了好,彼此猜忌或者说让他不理解,不单单是感情方面的事情,还有产品的销量也会受到损失。
划不来呀!
“喝咖啡就算了,吃饭可以考虑,不过地方必须我选。”赵小秋翻着白眼说道。
当然隔着电话线,赵小秋那边是什么表情,路远不知道,他只是听某人的声音,渐渐恢复了正常,而且答应出来吃饭,心里悬着的石头就落了地。
当两人在一家非常干净整洁的餐厅包间里落座,路远还没反应过来,赵小秋就在他的臂膀上咬了一口。
痛的他哇的一声,捂住被咬伤的地方吼道:“赵小秋,你疯了吗?干吗?”
“我没疯,我要在你身上咬一个标记,证明你是我的。”赵小秋嘻嘻的笑起来,笑的有些怪异。
而路远捂着自己被咬伤的地方,一看竟然留下了几个很深的牙齿印,连血都出来了,又痛又气的哼哼道:
“你这狠心的女人,你就不能轻点吗?咬的老子好痛啊!”
赵小秋有些尴尬的说:“痛就对了,记住啊,现在你是我的啦,别总是跟别人纠缠不清,不然下一次我咬的更重。”
赵小秋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看见路远被他咬的地方,已经出血了,一下子吓得脸都白了。
赶紧伸出柔软的小手,捂住路远,手臂上的伤口,用有些打颤的声音说,“对不起,我只是想咬你一下,没想到竟然上的那么重,要不要去敷药哇?不然发炎了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路远瞪了赵小秋一眼,想骂她两句,不过看见这家伙明显知道自己错了,小脸儿惨白惨白的,就像犯错的小朋友一样,低垂着头,一副等着挨骂的小模样。
于是叹了口气说道,“好啦,好啦,一点儿小伤而已,回去我搞点儿消毒水弄一下就没事了。
记住,以后不许这样,要不然我就生气了。”
陈州包厢里没人,路远干脆搞起了小动作,并且做出很凶的样子说:“老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吃完饭到我家里去接受惩罚。”
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赵小秋也跟着笑,然后挑了挑眉毛,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哼道:
“惩罚就惩罚谁,怕谁呀,谁认输谁是小狗。”
赵小秋说完还摆了一个很嗨的姿势,直接把路远逗笑了。
话说两人吃完饭,路远就把某人带回了自己的家。
当然,在这样美好的夜晚,大家又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面,心中的那份渴望,其实已经非常的强烈。
所以故事又到了不可描述的时候。
而此时此刻,在家乡桃花村昔日的包工头王远富家里,王远富正和从外地回来的王小五两个家伙喝酒。
王小五之前被赵小秋安排一家公司招工,招到外地公司上班,虽说工作不累,待遇也不错。
但天天朝九晚五,不是这家伙想要的生活,他也遭不了这份罪。
所以干了几个月,领了一点儿薪水,直接对公司说拜拜,炒了老板的鱿鱼。
现在又回来了,回到桃花村,每天无所事事,看到家乡的人变化越来越大。
姑娘穿的越来越漂亮,别人家的房子建得越来越好,在1992年~1993年的时候,很多家庭都已经建起了洋楼,买起了摩托车,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这家伙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要他经常打工,他吃不了这份苦。
种植农产品卖他更不愿意,所以只能是坐吃山空,眼看手头之前打工的钱越花越少,他心里还是很着急的。
于是想了一个油头,买了一瓶酒到王远富家,王远富让媳妇儿搞了两个菜,两个人一起喝酒。
毕竟都是一个姓,算起来王小五要叫王远富叔叔。
所以趁着酒劲儿,他又对王远富说:“我应该叫你叔叔对吧,不过平时我这个人大大咧咧,不愿意这样叫。
想想不对,还是应该叫你叔叔才是,不过叔叔呀!眼看着咱生产队的人越来越富裕。
而你和我由于跟路远这家伙格格不入,不愿意当他的工厂打工,也不愿意跟他种植什么农产品,所以一点儿变化都没有,难道你就不着急?”
“着急有什么用?好在我之前当包工头存了一点钱,现在虽说越花越少,但还过得去。
再说就算饿死,我也不愿意跟路远这家伙当奴隶,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就不信他真有那么好。”
“对呀,我也是这么想的,有钱人都是一个嘴脸,侵占我们的剩余劳动价值,我才不愿意干。
不过叔叔咱们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你不是一直想开这个调味品厂吗?我觉得吧,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