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一看这阵势,低声说,“这是要在城门上把咱们砍了,祭旗啊。”
“他们如果能打胜仗,老子死的也值了。”大眼儿笑到。
“大哥,这是要把咱们的血洒在军旗上吗?”
“草,你当自己是黑狗啊?血还能辟邪?”
“哈哈,人血劲大,更他娘好使。”
“日他娘,喝点酒才有劲,不喝酒哪有劲。”
说话间,有卫兵高喊:“将军到!”
一位将军在将校们簇拥下来到近前,这位将军身材魁梧,黄色面皮,鼻直口方,胸前五绺长髯,目光如炬,不怒自威。
“北地国右将军弋庞驾到。”一位参将向几位死囚喊道。
死囚们有的行礼,有的无动于衷。
将军不甚在意他们的礼数,扫视了一遍这十三个死囚。
弋庞将军用洪亮的声音问道:“你们中谁是老大啊?”
大哥老怪,估摸着这是要挨排着砍头啊,第一个就是我了。老怪也不说话,往前挪了两步,脚镣子哗啦哗啦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