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涧,那日我见宋弈在池边吹笛子。突然心生欢喜。就想着亲手做一只送给他。”
所以…陛下…
萧月涧在心中默默的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是没有忘记宋弈吗?
而此刻叶暄在房内,他手中握着竹笛,微微用力,他脑中,回想起刚才萧月涧从房外不远处经过时同秦欢说的那句话。
六公主曾有一位心上人,笛子吹得极好。
突然间叶暄房间的蜡烛被吹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一丝月光照了进来。
笛声响起,却不同刚才的清淡优雅,似乎染上了一丝的力气,好像皎洁的月亮上突然裂开了一丝微不可见的裂缝,一般。
而在另一边,夏晴岚已经离开了叶府,
夜已深,秦欢睡在萧月涧的身边,却彻夜未眠。
萧月涧这一晚似乎睡得很香,他并没有理会秦欢的难以入睡,半夜的时候,秦欢突然起来将屋子里面的竹灯全部都点亮,
萧月涧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秦欢的背影,他说道:“怎么了?阿欢!”
“萧月涧你老实告诉我,你对的云云岚公主到底是怎么样的?你是不是将他当做了夏晴岚?”
空气中有一瞬间气氛的凝结,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又好像漂浮过了千言万语。
萧月涧坐了起来,他从旁边拿上薄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看着秦欢认真的说道:“阿欢将云岚当做夏晴岚的人,是你,不是我,”
秦欢默的转过身,秦欢看着萧月涧头发有些凌乱,秦欢似乎赌气的又再次转过身去,
秦欢不看萧月涧直接说的:“我为什么会把他当成夏晴岚,你不清楚吗?你同她之间的关系,以同她之间的互动,我怎么可能不把她错认成夏晴岚呀,”
“阿欢不是因为我,你才将那云岚公主错认成夏晴岚的,我说过,陛下的死和你没有关系,就算自责也是我,你没有必要自责,”
“萧月涧!”秦欢转过身,秦欢两三步走到了萧月涧的面前,秦欢顺手拿到了床边的权杖,指着秦欢,权杖上面的灵力莹莹闪耀着而萧月涧却丝毫没有闪躲,
萧月涧看着秦欢眼神认真坦荡一片,
“萧月涧你不要总是挑战我的极限好不好?”秦欢道。
“阿欢我知道其实你一直当陛下是朋友,对吗?不然当初不会以巫族的力量助陛下登基,”
“我那是为了你,”秦欢义正言辞的说道,
“就当是为了我,那么当初知道陛下是宋弈所害,你为何对宋宋弈出手,如果不是你控制不住自己,对宋弈出手,我俩或许不用离开大大夏国!”
“我那不也是为了替你出口气吗?你同夏晴岚君臣之间,情谊如此深厚,”
秦欢看着萧月涧的眼睛,突然就说不下去了,秦欢平稳了一下呼吸,秦欢说的:“阿涧你该不会是利用我同的夏晴岚的关系让我帮云岚公主吧?夏晴岚同云岚根本就是两个人,你会搞混,我不会,你要知道我成为巫族少主可不是你们大夏国以及大央国这样的继承制,我们巫族是强者为王的,成为巫族少主,之前会给所有有资格的血脉争斗,这是一场流血的争斗,我坐上巫族少主可是踏着宗族子弟的血脉上来的,所以萧月涧,你不要以为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
我知道夏晴岚是这世间少有的奇女子!你们从小青梅竹马,她又帮了你萧氏一族,你们从小青梅竹马,理应心动于她!
可是如今夏晴岚已经死了,这世间再没有人能让我嫉妒,萧月涧,夏晴岚在的时候,你就是我的男人,如今夏晴岚已经死了,即使你不爱我,你也不能再让其他人住于心间,除了夏晴岚,再也没有人让你也有借口以君臣之意,朋友之情相守一生了吧!”
萧月涧看着秦欢,他的目光深沉,却没有说一句话但是他的身体却微不可微的,往前移动了一下,
萧月涧的脸颊处,蹭过了秦欢的权杖上的灵力网,一道淡淡的血痕划过,血滴在了床上,
秦欢一惊,秦欢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萧月涧:“你什么意思?阿涧?用你自己的命来威胁我,这样的招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使出来可是欺负我会心软,”
“是啊,”萧月涧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的确是欺负你会心软,所以阿欢你心软了吗?”
“你想要我做什么?阿涧怕是你自己也不知道,你每次有求于我的时候就是这般面容,而你每次伤害自己以威胁我的时候都是为了夏晴岚!”
秦欢苦笑了一下,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可惜那云岚公主并非夏晴岚,夏晴岚可能会领你的情,因为夏晴岚是皇帝是一国之君,夏晴岚有可以给你的东西,即使不是感情,夏晴岚也可以给你权力地位以及终身相伴的所谓臣子与知己,可那云岚可不同,他除了将你收为男宠,你觉得他还能给你什么?”
“蓝蛊虫…”萧月涧说道,但明显不是回答秦欢的话,似乎秦欢前面一连串的话语对于他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萧月涧说的:“阿欢,蓝蛊虫巫族定是有的吧?”
“那是自然你想说什么?”
“蓝蛊虫会侵蚀一个人的意识和他的灵识被蓝蛊虫逐渐侵蚀的人,是不可能有自己的意识存在的,它会逐渐变为一具傀儡和尸体,逐渐失去灵力,直到被蓝蛊虫啃食干净,成为一堆白骨,所以蓝蛊虫又叫做鬼将虫!”
“不错,那又如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