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女孩今天脾气是真的很糟糕,可能是周围刚刚变换的环境让她变得很没有安全感。
现在不可能事件发生了。
甚至造成的后果是往常的三倍以上,一度让他们团队面临团灭的严重的后果。
而且这件事情之后他们所有人都要向大家长检讨。
但是现在他们还有比这更加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向女孩注入血清。这是一件哪怕他们团灭也要完成的事情。
“仪器使用状况如何?”
“一切正常!”工作人员压抑着自己还未彻底平度的激动情绪。
“再次报告身体数据指标。”
“身体数据一切正常,可以进行注入血清实验。”
“注入!”
男人看着玻璃后面静静躺在原地的女孩,女孩深红色的头发就像是深海红色海藻一般飘散在女孩的身后,女孩安安静静的躺着纯白色的床上,晶红的眼眸间木偶般没有一丝神采。眼眸迎着炽光灯,炽光灯照射着女孩身体。
您一定不要在抗拒了啊,会很快的,会很快的。您不要再抗拒了啊,会很快的……
男人看着眼前安静的没有波澜的一幕,内心的紧张被一双手死死攥住,咒语般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快速被回放。
接下来就是今天极为关键的一瞬间,也是极为凶险的一瞬间,却是最简单的一瞬间。如果顺利的话,女孩将会被顺利注入血清,她的龙化程度将会被抑制,生命安全能得到保障,他们的生命安全同样也能得到保障。但这极其简单的一瞬间却是隐藏着暗流涌动。
女孩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好像真的是一个乖孩子。但主任知道这机有可能是假象,因为每次女孩爆发前,都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就像现在,安静仿佛湖心的水面,微风荡起都不起一丝涟漪。
但对方一旦爆发就相当于是瞬间从深海巨渊中掀起的海啸,会在顷刻间的功夫就能让你体验到死神抚摸你头皮的寒意。
男人的目光盯着即将注入女孩身体的针头,看着针头末端晃动的液体,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将双手合十放置胸前,他从来不信什么宗教,但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应该信奉一切宗教,无论是真主安拉还是耶稣上帝佛祖,在死神的面前,他都对他们表示了最崇高的敬意。在他身后的所有人都是这幅憧憬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盼望着针头能够顺利接入女孩的身体。能够安安静静不哭不闹的打完这一针。
终于,仪器末端的针头终于刺入女孩柔软如同白玉一般的手臂。
所有的工作人员瞪着眼睛看着依旧平静不起波澜的空气,看着快速消失的液体,他们终于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至此他们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此完成,看着房间中央依旧安安静静的女孩,本次指挥的主任肩膀突然跨了下去,沉重的压力给他的神经来了一场刺激的马拉松长跑。
“恭喜大家任务顺利完成。”主任虚弱的声音中透露着激动的颤抖。他活下来了,终于在这主任的位置上做满一年了。因为他前面的主任可是都是极其短命,只有半年几个月寿命的家伙啊。
现场没有欢呼,只有匆忙的脚步声,他们正在快速撤离。
这就像是一项完成的任务,任务在顺利完成之后,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事实上确实如此,他们迫不及待的准备离开这里,丝毫没有半点想要继续待在这里的念头。
这里的负责人看着一切正常的仪器数据,看着缓缓回缩被收回的实验仪器。点点头。在众人相继离开的房间中,以后最后一个人的身份,关掉了房间的气密门。
这是一个独立空间,虽然它本身就在源氏重工之内,但它却并不属于源氏重工,这就像是大世界内包含着的小世界,就算是源氏重工内的领导层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大厦中还存在这么一个密闭的空间。
在缓缓关闭的气密门中,这里的房间非但没有丝毫变得黑暗,反倒变得更加明亮,白炽灯光照耀在长长通道的每一处角落,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站在灯光下,站在已经彻底关闭的气密门之内。
在与她只有一门之隔的另一边,一群身心都放松的医护人员缓缓走向自己的寝室。女孩站在他们的另一面,看着面前长长通道的房间。
房间内到处都是白色,顺着通道看向尽头的房间,那是一个空间很是宽阔的医疗室,或者称之为医院更为合适。
女孩四下顾盼,嗅着满屋子都是消毒水味道的空气,满意的点点头。
她好像找对位置了。
她缓缓迈步上前,屋子里堆满了各种急救设备,从最简单的氧气罐到一般人根本想不到的血液过滤车、心脏复苏机、高压冲拴泵、血管造影x射线机、直线加速器这种价值上百万美元的大型医疗设备应有尽有。
“蛇岐八家是专门在这里开了一个大型医院吗?”女孩看着周围到处都是的仪器设备,摸摸这个看看那个。一副我都好奇,摸一摸你们都是我的样子。
当再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女孩的脚步忽然顿住了,看着自己眼前巨大的玻璃门,玻璃门说是玻璃门,但其实完全是中间那块是玻璃门,其余的部分完全是一道巨大的铁门一般树立在她的面前,女孩相信,按照大门的这个防御程度,至少能偶承受重型坦克的轰击而安然无恙。但是现在玻璃门经过之前工作人员的仪器调摄,此刻已经无法看到里面的场景了。
“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