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姝让翠缕退下。
须臾，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
傅姝感觉气氛颇有些压抑。
“你去见过无为！”
不容质疑的语气让傅姝有些忐忑，她总感觉此时的宇文乾似乎心情不好。
“嗯。他发现了你的身份，让我选择。”傅姝不打算隐瞒，所以一五一十地道来。
“你选择了什么？”
“我选择了先帝。”傅姝目光平静地扫向目光幽沉的宇文乾。
“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吗？”傅姝嗤笑一声，“可若让我再选一次，还是如此。先帝在位多年，手中沾染了多少鲜血？与百姓何益？爹爹说过，仁君天下敬之，授予天命，而昏聩之君，自有天道惩戒。”
“那你心中最合适的君王是谁？”宇文乾狭长的凤眸微眯，神色冷冽。
傅姝眸色一暗，难道对方知道刚才她跟曾贵妃相见之事？
不管如何，她也不想就此放弃。
“四皇子李毅！”傅姝目光坦然，声音振地有声。
“为何？”难道真的也想当母仪天下的皇后？宇文乾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失望和痛苦。
“以圣女之名指点江山。”只有这样她才能护着自己想护的所有人，包括宇文乾。
傅姝眼眸坚定，目光潋滟，带着一丝缱绻的温柔。
宇文乾一愣，暗自低笑，“还真是野心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