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抬起二丫的手腕,上面留下的两个小小的血口清晰可见,男人埋首下去,轻轻的吮吸着,抬起头来,吐出一口黑血。
二丫到底还是没有经验,虽然也作了同样的事情,可是终究没有常年在外面走动,总是刀枪剑影的男人处理的干净利落。
嘴唇贴在二丫手腕处的肌肤上,感受着她的温度,冰凉而又充满活力,对常年行走于黑暗中的他们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慢慢的,原本的动作便变了味道,男人将二丫手腕上的黑血吮吸干净以后,并不急着将二丫叫醒,反而细细的把玩起她的手指来。
二丫的手指上带着常年劳作留下的薄薄的茧,不过这并不会影响它是一双美人的手。
并不是说她的手有多么白皙晶莹,也不是说它的手指有多么的纤细小巧。相反的,这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并不纤细,但看上去坚强而又力量,但莫名的就牢牢把住了男人的目光。
二丫的手软软的垂在男人的手中,慢慢的被男人拉了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少女的身体还带着晚风的凉和落叶的清香。
怀里的姑娘似乎是软软的低语了一句什么,浅浅的,随着夜色溜走了。
若不是男人的耳力超乎常人,只怕是要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男人停下头,将自己的耳朵凑近了姑娘的樱唇,想要借此听清楚她在低低呢喃着什么。
可是,二丫却不再说话了,微微张开的嘴巴里连一丝一毫的呼吸声也没有,男人无奈的转了转脑袋,想要收回自己的姿势。
一时不慎,耳朵的轮廓不经意的扫过姑娘的嘴巴,轻轻软软的触感让男人浑身一颤,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男人当时便僵在了原地,机械的转过头去,望着二丫的两片红唇发呆。
鬼使神差的,男人慢慢的低下头去,靠近了二丫的樱唇,揽着她的手也慢慢的变成的将她完全的环抱了怀中。
树叶沙沙,风行走在世间是它的本能,树叶随之狂舞也是它的本能。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
黑暗中,一个女人静静的感叹着,看过天下的女子无数,或艳或雅,都可以经过后天的训练让男人流连忘返。
可是,天生的尤物却不多见,她们似乎天生就知道如何让男人们拜倒在自己的罗裙之下,她们的一举一动不是经过静心思考的,完全是出自本能。
无论容貌是否美丽,无论她们是否受过良好的教养,她们身上总是有一种魅力,一种不同的男人感受也不同的魅力,但这种魅力都会引导一种结局,让旁人发狂发痴。
这个在黑暗中如同看戏一般咂摸着味道的女人便是姜雨嫣,她此刻正静静的看着注视着二丫青涩而又美丽的面庞,在心中由衷的赞美着这个天生尤物。
男人的动作也来越暧昧不清,灼热的气息在二丫的肌肤和发间散发,二丫被抱的也越来越紧,几次眼睑翻动,似乎要转醒过来。
姜雨嫣沉默着看着这一切,用好看的手指在掌心轻轻的拍打着节奏。
“一”
“二”
“......”
“五”
姜雨嫣在心中默默数到了五个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嘴角勾起了了然的微笑。
“嘭!”
原本牢牢地抱着二丫的男人动作慢慢的停了下来,渐渐地,双手无力地垂在了二丫的身侧,脑袋也软软的伏在她的肩头。
二丫眼睑微动,手指僵硬的蜷缩了两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下一片清明,全然没有晕迷之人刚刚转醒应有的迷茫之色。
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一些距离,用手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双颊,软着音调,一声又一声地唤着:
“大哥?”
“大哥?”
“大哥,你怎么了?”
男人此时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意识,双眼死死地闭着,一点儿回应也没有。
二丫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将身上的男人完全的推倒在地上,脑袋恰好磕在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脑后很快便流出了一滩血迹。
冷漠的撇一撇嘴,二丫弯身在自己的裙角处小心的摸索着,从最隐秘的角落里取出一根闪着寒光的针。
举起自己的手腕,凑在眼前,借着模糊的月光细细的端详了片刻,蹲下身子,举起那个男人的手腕,依法炮制的戳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口子。
做完这些,二丫望着男人身上明显不属于这个村子的穿着陷入了沉思。
良久良久,还是伸手在男人的身上细细的探查了一番,拿走了他身上为数不多的一些碎银子和一柄雕刻的十分精美的匕首。
最后,拎起水桶脚步坚定的朝着一条路走了出去。
对于身后躺倒着的男人,连回头也不曾回头,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很快,二丫便来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村子里人人都来打水的地方,弯腰将两个水桶打满放在一边。
侧着身子,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当作帕子一般的将自己的身上和头发间的血迹一一整理干净,然后又在清水里洗涤了自己的外裙。
清澈的湖水在衣裙浸泡的瞬间被染得血红,几圈的涟漪荡了下来,血色沉入湖底,便又恢复了澄清透明,清楚的倒映着天上的一轮弯月。
将满满的水桶摆放好,扁担横亘在两个木桶之间,二丫仔细的将自己刚刚洗涤过的外裙铺在扁担上晾干,自己则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湖边松软的土地上。
就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