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元懿的‘古怪’行为,傅徵只能如此给他的行为解释。
结果...接下来她便听见了令她瞠目结舌的一番回答。
“不。我不过是...为了提醒自己莫忘当年之辱。被人用钱肆意践踏的日子,我江岑安...再也不想过了。”
干净明亮的屋子,盛情款待的茶水。原以为会是一场宾主尽欢的交谈,少年却是穿着最素雅淡泊的衣服,说着最狠厉果决的话。
傅徵送到嘴边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你不是说,那马车里的小姑娘算是救了你吗?”这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傅四小姐说的没错,只是我这个人向来眼睛里容不得沙子。那小厮如此对我,认定我是贪财狡诈之辈...
“岑安原是遭人陷害才落到如此地步,自然愤懑不已。况且...傅四小姐你又怎么会知道...那小姑娘或许只是把我当作一个玩物,随着自己的心意,从指间里施舍些善意给我...”
元懿像是瞬间变了一个人,说话毫不留情。
傅徵双手放在桌底,握成拳状,指尖抓弄着濡湿的掌心。
“不会的!她不会如此!”
“哦?傅四小姐为何这般激动?”元懿像是一只抓住了老鼠尾巴的猫,它不吃这可怜的老鼠,也不放老鼠离开。他任凭自己的心意,捉弄着惊慌失措的猎物。
傅徵:“你说那小姑娘当年坐在马车内,被兄长保护的很好,那她恐怕全然不知晓前面发生的事情...最后的行为倒像是小女孩的恻隐之心。听你的描述,小姑娘年龄不大,她那样的年纪,知道些什么?”
“岑安听傅四小姐的分析,竟然觉得...事情可能确实如此”元懿又恢复了初始的模样。
“现在想来,那小姑娘若是平安长大,估计和傅四小姐的年龄差不多...”
傅徵:呵呵。
...
和元懿打完‘太极’后,傅徵是一刻也不想多呆,麻溜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