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禾一把拉住了他,气愤道:“没有着火,但是是比着火还要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思在这儿睡懒觉,你知不知道外面发生大事了!”
“既然不是着火,还能有什么大事啊。”沈钰打着哈欠耸下了身子想继续回去睡觉。
“不行,你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下好像有点闹大了。”苏月禾拽着他不准他躺下,随后便把刚刚起来知道的一切事情讲给他听。
“什么?!韦少良那个家伙居然敢告状,他是还想再挨打吗,背后打小报告,这就是他的本事吗!真好笑,比小孩子都不如!”沈钰怒上心头,恨不得再去找他好好教训他一番。
“现在气有什么用,就知道打架,打也就罢了也不说找个背后没有人的地方套上麻袋一顿揍,那才过瘾呢,事后也不会有人发现,现在既然已经这样的了,咱们就应该把对沈家的伤害降低到最小。”苏月禾一番苦口婆心劝道。
“那现在怎么办?不能打又不能跑的,都找上家门口了,一直缩着不出去算什么事儿,所有的事情我一个人承担,我还就不怕了!”说完抬脚就往外走,一只脚快要踏出门口的时候,也没人拦他,他其实也就是这么说说,“咳咳,算了我还是听听你怎么说吧,刚刚听你的意思是难不成你有更好的办法?”扭头果断往回走。
苏月禾就知道他的这副德行,在心里才数了四下就撑不住面子了,意味深长的看向他,并对他招了招手。
沈钰听话的走近他,苏月禾对他悄mī_mī的说了几句话。
说完沈钰脸色就有点不好,但是她这个方法确实是比较合适的,只好黑着脸同意了。
事后,苏月禾笑容满面的拉着打扮一新的夫君聘聘袅袅的去前面大堂了。
大堂,沈夫人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暂时占上风,把衙役们说的哑口无言。
但是杨捕头坚定不移,神色分毫未改,抱拳道:“沈夫人,恕难从命,大人有旨,卑职不敢不从,还请不要为难小的们,痛快放人!”
沈夫人喝完茶,心里还在沾沾自喜,被他这么一打岔,茶都呛喉咙了,忍不住“咳咳,咳咳”了几声,但是她依然鉴定自己的想法,不会听从他所谓原告的一派胡言,若是真如此,那她也可以反告他。
暂时两拨人又打成了平手,不知道是她油盐不进,还是他油盐不进,谁也不肯让谁。
吵闹了半天,沈夫人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帮衙役们还是顾忌她们沈家的,明明就是一幅纸老虎,虽然她家确实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是她不说,他们谁知道,想到这里,她便更有把握了,打死都不松口,看谁耗得过谁,哼。
杨捕头在大人的指示下想到这个人是比较难抓,但是没有想到这么难抓,思考再三,又看了看时辰,已经耽误很久了,不得已他要使用非正常手段了。
“兄弟们,直接去后院抓人,不得有误!”杨捕头沉声道。
“是!”他身后的差役也擦着头上的汗硬气了一次。
“你们敢!”沈夫人慌了,连忙开口。
身边的那些侍卫也纷纷开动。
杨捕头一人之力打算单挑他们一群,眼看着情势已经紧张四溢,战事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
“慢!”苏月禾冷声大喊道。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到了一处。
“给婆婆请安。”苏月禾先是给沈夫人温温柔柔的行礼,又转头给杨捕头打招呼,“杨捕头,许久不见了。”先是来一招亲情牌,拉进双方的关系。
杨捕头微微点头,抱拳道:“苏姑娘,哦不,少奶奶,这是公文,还请您配合我们的公办。”
沈夫人见儿媳也来了,底子更盛,不管她以前怎么样,反正现在她是她沈家的人,理应帮着沈家说话。
“唉,大人,事情的经过我已经从我家夫君的嘴里问清楚了,不是我不配合,而是我家夫君真的去不了。”苏月禾怕他们不信,拍拍手让人把沈钰带上来。
只见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抬着一副担架上前,在众人不解的情况下慢慢放下担架。
“这,这是在怎么回事?”杨捕头疑惑道。
“这是,这是我儿沈钰吗!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他明明昨天还......”沈夫人突然闭上嘴巴,因为她看到了她那个儿媳的眼神示意,虽然不懂是什么,但是她隐约知道了那是不准说话的意思。
可是突然看到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儿子今天就一幅缠满绷带,身上见红的悲惨情况,让她不能不多想,继续趴在儿子身上哭嚎,嚷嚷的声音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儿子才是正义的一方。
“不能说话,总归能喊出来吧。”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这么嚎着。
“大人,您也看到了,民女的婆婆并没有说假话,事实就是如此,韦家少爷把我夫君打成重伤,我们沈家还没去找他们说理,他们一纸状书把我们告上官府是个什么意思,以大欺小,仗势欺人吗?!”苏月禾一身正气凛然直视他们!
陡然话锋又一转,手上宽大的袖子掩面啜泣,又小跑到沈钰身边,趴在他身上和沈夫人一起哭泣。
沈夫人被她这个儿媳的一番操作都有些整懵了,但是这确实是按着她想要的操作办的,于是二人偷偷相视一眼,微微一笑后便又开始掩面大哭。
哭的一个比一个凄惨,场面一个赛一个激烈,不知道还以为死了人一样。
沈钰被包裹成麻袋一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