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姐姐的大斧头。

苏月禾听到答案后,却没有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一把扔掉斧头极度不开心的回去自己房间了。

纪家小院,纪天瑞下课沐休后回到家中为自己的母亲细细的煎药,纪母已经风寒有几天了,但是一直不见好,纪家曾也是书香门第,奈何家道中落。

纪母又是个好强的的性子,哪怕是低嫁到纪家也不曾向谁低过头,自她家纪老爷英年早逝后,还好留下一子,她一个寡妇遗孀一人辛苦拉扯他长大,读书考秀才和状元,要不是还有这个儿子,以她的心气儿早就随亡夫一起走了。

也许是上天可怜纪母的不容易,在她的严苛教导下她的儿子很有出息,十几岁考上了秀才啊,二十岁就考上了举人,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学问好的人,很受大家敬重。

因着有衙门和国家的秀才身份和举人身份,一般人也不会在他孤儿寡母家惹事,加上纪母因年幼时操劳过度,比寻常人年迈许多,四十岁不到的年纪却早已有了银丝,看起来像五十岁,换季的时候稍一不注意就生病,而且因为教养儿子常年板着脸,很是严肃无趣,一般人甚少去他家。

纪天瑞煎好了药后用扇子微微吹凉,小心的端到纪母床前,纪母脸色苍老而惨白,阵阵的咳嗽声无时不刻的揪着纪天瑞的心。

就在纪天瑞跪在床前一小口的喂母亲汤药时,纪母拖着病体也不忘查问儿子的功课,纪天瑞为了宽母亲的心,能让母亲早点好起来,细细的回答了母亲的询问。

纪母听完儿子的回答,这才放心的喝完了药。

纪天瑞给母亲喂完药并擦洗了脸,洗净了手后又给母亲行过礼后才退出去。

纪母看着儿子没有什么异样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儿子的左袖中突然掉出一样东西落在门口。

纪母见儿子没有察觉,自己费力的起身后,捡起了那个东西,定睛一看是个荷包,还有淡淡的香味,她年轻时学过香包调理,一闻便知这是女孩子送的,她本想质问儿子,但是他还不清楚儿子现在是什么状况,她怕......

第二天,纪天瑞再喂母亲喝药时,发现母亲已经梳洗好起身了,就在桌子上端端正正的坐着。

纪天瑞放下汤药,看到母亲没有在休息,焦急:“娘,你怎么起来了,您的病还没有好,还是再休息几天吧。”

“不用了,娘最近感觉好多了,再不起来走走,怕是要废了。”纪母轻咳了两声因病苍老而又孱弱的声音传到纪天瑞耳中,面无表情。

“儿啊,如今你也二十有余了,二十有余却是年纪轻轻的举人了,不可不说不负我们纪家的列祖列宗,也没有辜负娘对你的殷切希望。”纪母先发制人。

“都是娘教导有方,儿子才有今天的成就,没有娘就没有儿的今天。”纪天瑞对母亲弯腰谦虚道。

纪母这才嘴角微微勾起,脸色也好了很多,又想起昨日捡到的东西,不禁心一硬。

“瑞儿,那你可记得在你中举那一天,娘让你在你父亲的牌位面前发过的誓言。”纪母为掩盖端起手中的茶杯抿了抿。

纪天瑞万分不敢忘记丝毫,听到母亲提起此事,不禁心下一凛,他这几天确实有些异样的心思,他以为他掩盖的很好,没想到还是被母亲一眼瞧出来。


状态提示:第5章 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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