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和衙役捕头还有在一旁的苏月禾纷纷围在旺财的床前。
旺财在刚刚喝过药又恢复了一点精神,大夫在一旁看着病人旺财的脸色皱眉道:
“病人虽然现在清醒过来,但是仍然十分虚弱,这次醒来已经是强行的结果,病人应该多睡觉,你们这些人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否则怕是以后会落下病根啊!”
旺财回想了一下当时发生的事情,当说道少爷被迷晕带走的时候,突然心情很激动,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突然放大,像是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眼看着又马上晕了过去。
还好旁边的大夫发现的及时立马拿起药童递过来的银针,赶忙施救。
旺财又渐渐稳定下来,杨捕头他们又问还记得当时的绑匪长的什么样子,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特征。
旺财回道因为当时天色已晚,那两个人的真实面貌看不太清,但是根据身形判断大概是两个男的,三十左右,有一个长的特别高大,有一个比较瘦小。
这时杨捕头和苏月禾他们才确定下来,德月楼掌柜的和小二才最终确定下来他们前段时间见到的异常的人确定是一帮绑匪。
但是绑匪抓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杨捕头又问沈老爷:“最近沈家是有什么得罪过的人吗或者是做了什么事情?”
沈老爷沉着脑袋,想了一番,除了他家最近玉妃娘娘归家省亲的事情,其他的还真没有做过什么得罪人的事情。
加上现在有了皇亲,他家的生意最近却是异常的火爆,订单也是呈直线上升的趋势。
他除了每天看看账本盯一下商行的趋势,剩下的都是在家里和玉妃娘娘唠家常,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都是低下的人处理生意场上的事情。
沈老爷回道:“应该没有,除了最近家里的生意好了些,其他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底下的人也没有人报。”
杨捕头也觉得不对劲儿:“既然没有什么犯罪动机,那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您儿子,如果是为了钱,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人送信要钱?”
“如果是为了钱,那我弟弟苏月庆我家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绑我弟弟算什么呢?”苏月禾意识到不对,最先反驳。
“那既然不是因为钱,那这件事情可能就难办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救他们回来。”覃旭说出了最重要的信息。
“那现在怎么找,找了两天也没有任何的进展,会不会他们已经出了什么事情?!”苏月禾见线索又断了,没有办法的她心里很担优。
“虽然说没有见到他们长的什么样子,但是我记得那个瘦瘦的男人手上好像有上,我记得他拿刀的时候另一个是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
旺财见大家又没了头绪,又回想了一遍当时的情况,把自己能想起来的都告诉了捕头。
“绑匪中有一个人可能是受伤了,既然缠着绷带那他必定会去药铺买创伤药,缠着绷带肯定是外伤。”杨捕头又听到了有用的消息,给大家分析道。
“那我们现在就是去药铺监视这几天有没有买创伤药的嫌疑人,然后再抓住他们,就能顺着嫌疑人找到绑匪的老巢了!是这样吗?”苏月禾一下反应过来杨捕头的话,顺着话接下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需要暗中监察,这段时间的城里城外的巡查依然要严格,现在衙门的每天的严格调查已经暴露了或许已经惊动绑匪他们了。”覃旭从中分析。
“嗯,分析的有道理,那就这样,先派人暗中监察城里各大药铺,如有嫌疑人买创伤药,务必监视到底!”最后杨捕头分配好任务后就离开继续巡城了。
苏月禾心情很是激动,沉寂了好几天,现在终于又有了线索,兴高采烈的去外面。
覃旭见事情终于又有了进展,现在也放下心来。
看着高兴的苏月禾,面色如三月桃花,单纯柔软的像个孩子一样,完全没有了前两天在衙门的暴躁模样,整天不是找人锻炼身手就是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像个老太婆,动不动就是唉声叹气。
也不知道到底是为她的弟弟叹气还是为他的好兄弟叹气。
但是听她左一个弟弟右一个弟弟的挂在嘴上,估计他的好兄弟沈钰怕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
苏月禾刚走出这个药铺才想起来,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看出来的这个医馆。
心里暗暗想道,这个不也是药铺吗,万一绑匪进了这个药铺呢,这么一想苏月禾又退回脚步。
覃旭也想继续出去逛逛再找找线索,见又回来的苏月禾。
苏月禾又给覃旭打了敷衍的招呼,就说:“这儿也是个药铺,我打算在这儿蹲守,你去别处吧。”
覃旭自然不会和个小女子计较,况且这个小女子还不是一般的小女子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原地爆炸的母老虎。
果然如圣人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沈老爷也在无时不刻的担心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怎么想也想不通自家沈府最近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才会让他的儿子来承受。
就在苏月禾蹲守了两天都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快要崩溃的时候,突然见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可疑人物是,
只见他长的贼眉鼠眼,弓着腰左看右看,怀里好像还抱着什么东西,长的瘦瘦小小的从隔壁一家古董店猥琐的走出来。
苏月禾越看越可疑,脚步也不由自主的跟上去,万一是绑匪的同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