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咱们是来办案的,不是用来吵架的,有吵架的时间不如用来破案!”杨捕头声音冷下来发话了。
这时候小二的突然想想起什么似的,扯了扯掌柜的衣服,比划了一下。
掌柜看着他的小二的比划,突然想到了当时遇到的两个奇奇怪怪的人。
掌柜的也是刚刚被气的糊涂了,想不起什么东西,现在冷静下来才想起来前两天遇到的那两个人,看起来都不像什么好人。
“要说什么怪异,确实也有,当时还是那怪异的人说他们两个是他家的小少爷,出来玩贪嘴,最后他们又带回去了。”
掌柜的缓缓说其当时的情况。
小二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说:“就是就是,当时那两个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凶神恶煞的,有一个是他看起来是挺好说话的,但是他们出手特别大方。”
“对对,所以当时也就没有多想,就以为他们真的是什么富家的少爷,他们付了饭前就被带走了。”掌柜的又接话道。
“说起这两人,我当时好像也见了那么一眼。”覃旭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了一句。
“能再仔细的描述一下当时的画面吗?还有那两个人长的什么样子你们还记得吗?”杨捕头皱眉,又详细的问了一下。
旁边的随行衙役已经拿出笔纸准备随时记录。
苏月禾也听到有线索了又重新打起精神来听掌柜的说。
掌柜的脸色凝重想了很久才缓缓说道:“他们大概是一高一矮,一壮一瘦,高高壮壮的得有一百八九十斤,脸上有道从眼角到下巴的凶狠的伤疤,大概有九尺高,看着三十左右。”
“那个矮的有七尺,白白净净的,脸上带着一副洋人的那种透明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见人三分笑,大概也就二十五六左右。”
掌柜的一边说一旁的衙役一边记录。
还有其他的衙役画着嫌疑人的画像。
“对了,他们好像穿的都是黑色衣服。”覃旭对当时看的那么一个背影,能想到的也就这么多。
不一会儿另外的衙役便根据掌柜的描述画出两个人先递给了捕头看。
捕头仔细的看了下这两个人的画像,没看出什么眼熟来,又交给了掌柜的和小二,看看还有什么画的不对的地方。
掌柜的和小二看了看画像,瞪大眼睛仔细的看了看这幅画像,上面的人物画的栩栩如生。
他们心里十分佩服衙门的本事,画的起码有六分像。
这时掌柜的又问:“成立城里最近又发生什么事儿了?看你们的架势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杨捕头为了不引起百姓恐慌,淡淡的说了句:“最近在查案,只要你们又见过什么奇怪的人一定要及时禀报衙门。”
掌柜的和小二只好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又仔细的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画的也最少有六分像,杨捕头便吩咐了衙役多画几份,分派到各处重金悬赏,凡是提供线索的人。
刚一贴上,就引来了各处的人们纷纷围观查看。
看完后议论纷纷,有惶恐也有好奇,更多的是纷纷都说没见过。
在贴出告示两天后也没有见有什么人提供线索,直到贴告示的地方人越来越少。
刀疤大汉最近本想出去买点物资,但是偷偷的进城的时候发现街上的衙役士兵一队一堆的轮流寻街。
城门口进出把守的很严格,而且听探子来报甚至城里到处贴满了他们的画像要重金悬赏呢。
他们不便进城,怕暴露身份,便有=又想主人申请了帮手伪装,方便进城行事。
沈雄见他儿子绑架的事情眼看快瞒不住玉妃娘娘了,他夫人更是天天以泪洗面,更是动不动就要寻思。
找不回儿子她就不活了之类的,搞得沈家现在是整天气氛紧张兮兮的。
他实在忍受不来府里的气氛,同时他也对于儿子的行踪心急如焚,便又带了下人来到医馆。
刚好大夫本想派人去府上禀报,上次那个重伤的病人醒过来了。
沈雄连忙去看儿子的贴身小厮,心里有许多问题都需要问他。
有吩咐身边的下人去找杨捕头他们,就说旺财醒过来了。
旺财正在靠坐在床上,苍白着脸色,身上缠满了厚厚的绷带,似乎只剩下出气了似的。
他正在药童的服侍下喝药,见到老爷来了,本想给老爷行李,但是一下子扯痛了身上的伤口,好不容易喝下的药又咳嗽着吐了出来,
沈老爷连忙让旺财躺下并说不用行礼,好好修养即可。
旺财见老爷并没有苛斥他把少爷弄丢了,反而还这么关心他,心里又是惭愧又是懊悔。
沈老爷温和问道:“旺财,少爷到底被什么人绑走了,你又是怎么受伤的,你现在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
旺财心里一直都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早就想跟老爷禀报了,但是他一直没有来得及禀报,自己就先倒下了,还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当他迷糊中醒过来的时候,甚至以为自己到了地狱,身上的疼痛却提醒他还活着,又被人救活了。
刚等旺财又平复了下状态,意识更是清醒了,杨捕头他们也来了,
苏月禾在衙门等了两天都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多余的线索,焦虑的她在衙门摔摔打打,动不动就找人练家子。
把衙门的衙役打击的纷纷不敢再面对她,
衙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苏月禾这个娇小玲珑的女人简直是母老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