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禾单枪匹马第二次来到沈府,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她不顾一切的闯进沈府,最后没有找到沈钰。
马总管在府里等待消息,没有等到老爷回来,反而等到了苏家的小姐,沈家未来的少奶奶。
苏月禾紧张的说明了来意,和马总管看到来人也是一脸心急如焚的相互告知,原来沈钰被人绑架了。
苏月禾心一沉,本来还因为风尘仆仆的跑红了的小脸也一瞬间变得煞白,她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不好的念头。
她觉得这有可能是一个预谋,她弟弟和沈钰肯定不是莫名其妙的失踪的,或许和沈钰被绑架牵扯到一起了。
苏月禾咬着嘴巴严肃脸沉思了一会儿,时间紧迫又向马管家仔细的询问了少爷被绑架的事情。
询问完后给马总管拜别就转身去了府衙告状找沈老爷。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
斯文人和刀疤大汉终于像主人交了差,刀疤大汉得意洋洋:“帮主,沈家少爷也虏回来了,主人想怎么做,是直接”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主人的心思企是你我能够猜测的,别管怎么做,只要记住主人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其他的小心思给我收起来!”斯文人皱着眉头训诫道。
和隔壁已经清醒了的苏月庆金子谦二人,躲在一角落了害怕的商量怎么逃跑的事情,沈钰还处于昏迷不醒的阶段。
苏月庆虽说假装和金子谦还在睡觉,故意迷惑那两个人。
实际上却散着凌乱的长发小心翼翼的侧耳倾听虏他们的对话,听到他们隔壁的牢房也进来了一个人,虽然很好奇是谁又这么倒霉被绑进来,现在也不能随便起来,生怕被怀疑。
金子谦也在颤栗的身体,但是仍然强撑着耳朵偷听看看能不能套出一点有用的消息,终于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没有动静了。
他和苏月庆才抬起脑袋往牢门外偷偷瞄了一眼,发现确定没有人了,才面面相觑了一眼。
他俩目光相对,仿佛心有灵犀一样起身弯着腰悄悄的走到相隔一道牢门的墙轻声叫着那个倒地的陌生男人。
看看能不能把他唤醒,问出一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昏迷的沈钰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他,一声一声吵的头都有点痛起来,终于他迷迷糊糊的醒来,甩了甩脑袋想站起来,却怎么都站不起来,浑身无力。
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隔着一道木头门他好像是有什么幻觉一样居然看到了他未来的小舅子,他朗朗跄跄的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来。
“小舅子?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儿啊?本少爷怎么来这儿了?”沈钰捂着脑袋,虽然脑袋上哪儿也不疼,但是就是疼苦着脸问道。
“沈钰,怎么是你,你也被绑架了吗?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绑到这里了,我和我朋友金子谦讨论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从酒楼来到这儿。”苏月庆看清了和他们一样被关起来的那个人虽然大吃一惊,但是现在容不得想那么多了,想办法逃出去才是正经事情。
“酒楼?噢噢!想起来了,本少爷也是在去酒楼的路上好像被人挟持了,后来就不知道怎么晕过去就到了这里。”沈钰一拍脑袋突然清醒了一点,想起来晕倒之前的事情。
一旁的金子谦听到好友的话,这才正视的看了一眼对面刚刚被扔进来的人,原来这就是沈家的大少爷沈钰啊。
苏月庆听到酒楼这才想起之前他和好友金子谦也是在酒楼吃饭,然后醒来就不值得为什么呆在这里便直接说了出来了:
“我和子谦也是在酒楼吃饭然后醒来就被绑在这里了。”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绑我们进来想干嘛,是想谋财还是”沈钰再傻现在也知道这不是一起意外事件,而是有预谋的,不清楚的就是他们想把他们怎么样。
苏月禾也马不停蹄的来到了苏州城的府衙,此事天已经大亮,但是路上还是没有什么人烟,就连衙门也是冷冷清清。
苏月禾顾不得现在衙门有没有人,她快步的踏上台阶,毫不犹豫的敲起鼓来,鼓声在冷清的街道上传的异常大声。
等了许久,才听到紧闭的大门里面传来值班衙役的的埋怨声。
打开门口一看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小姑娘,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孩子跑这儿玩儿了,虽然挺可爱的,但是刚睡醒的衙役还是不耐烦的往外轰:
“哪家的小姑娘,赶快走吧,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吗,这可不是你玩耍的地方,再不走,小心找你家里,让你爹娘收拾你,快走快走!”衙役晃着大刀满脸横肉,态度强硬的往外轰走。
“不是,我是有急事,我家有人失踪了,我要报案!人命关天!求你让我进去见知府大人!”苏月禾不管衙役怎么说,怎么拦住就是不肯走,一边躲避一边着急跟衙役告知来意。
衙役昨晚才被沈家半夜的支配了很多人出去,现在衙门只剩一个他值班的人了,哪儿还有多余的衙役供她去找人,再说了,她谁啊,又不是沈家那样有钱现在又有势的。
“办不了办不了,改天吧,现在府衙正在办一件大案子,等府衙的事情办完了你再来吧!”衙役昨晚就没有睡好,现在满是不耐烦道。
“你们府衙的事情是大事就是大事,我们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大事了是吧,你再不让我进去找知府大人,小心揍飞你信不信,少废话,快给我让开!”苏月禾被这拖拖拉拉拖延时间还想敷衍了事的态度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