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请留步,王爷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得打扰,还请王妃晚些时辰再过来。”
嫁到王府这么久,沈嫣儿还是第一饷婵吹秸饷炊嗍涛溃平日里就那么几个人守着,还不如清风阁的多。
“知道了,王爷这边处理好了,记得让他去一趟清风阁。”
“属下听令。”
沈嫣儿走得快,以至于柏安从书房里出来,她已经出了院子,就这理所当然的错过了一次可以看到不少人的机会。
柏安再次回到书房里,“王爷,王妃已经出了院子,她怎么走这么快?”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不是应该非要进来看一眼才对吗?怎么他家王妃恨不得这么快就离开,一点挣扎的想法都没有?
“……罢了,继续。”
对于这一点,晏辰昀也说不出原因,她从来就跟那些女人不一样,揣测她的意图比开采两个矿山还难。
瑄朝发现的各种铜铁矿并不多,想要开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每次开采总会出意外,这也是朝廷一定要把矿产抓在手里的原因。
晏辰昀这么一说,柏安心有戚戚的点头,他上次可是废了不少功夫,才让清风阁里的那几个丫鬟原谅他,不然想踏进清风阁一步都没那么容易。
女人果然就是麻烦。
麻烦的女人沈嫣儿回到清风阁里,绕了这么一圈,手上的两根冰糖葫芦也吃完了,进到屋子里还可以快乐的吃别的。
这种快乐是晏辰昀享受不到的。
半个时辰之后,晏辰昀才走了进来,桌子上基本什么都不剩,只剩下一个吃饱喝足趴在软榻上昏昏欲睡的沈嫣儿。
深邃的眸光在触及她粉嫩莹白的小脸上,倏地暗沉了不少,半晌都舍不得移开,直到沈嫣儿被人盯着不舒服看了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
“不是你让本王过来的?”
“哦?是吗?”
晏辰昀:“……”
这个女人果然还是不说话的好,一开口就能让人气的不轻。
自顾自的坐下来,晏辰昀灌了一杯茶水,内心才平复下来,“刚出宫就来寻本王,莫不是皇宫里又发生了什么?”
一说到皇宫里,沈嫣儿就像是触电似的,一个激灵就清醒过来,慢吞吞的从软榻上爬起来,“皇宫里一直都很热闹,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什么事情没跟我说?”
“什么事情?”没说的多了去了,晏辰昀不露声色的试探。
“娴贵妃,晏辰煜。”
特别是娴贵妃,她在娴贵妃的手上吃了几次亏,要不是命好躲了过去,说不定现在已经在排队投胎了。
都过了这么久,她总算是响起来问自己了,晏辰昀也没绕弯子,把娴贵妃和晏辰煜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沈嫣儿只觉痛快,果然还是报仇最让人高兴,“所以说,你把我给你的药都送进了娴贵妃的嘴里,这样一来,她怕是很难再得到皇上的喜爱了。”
“不一定,娴贵妃已经开始暗中寻找医术高明的大夫了,怕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解了你的毒。”
“很正常,我下的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毒,只要是想法别致一点儿的大夫,都可以解。”
“那你下一个毒有何意义?”晏辰昀又开始想不明白了,“普通的毒下进去,岂不是白白浪费力气?”
沈嫣儿双双一摊,“我只是说可以解毒,不代表没有别的后遗症,只要娴贵妃一解毒,她就会比现在更痛苦。”
晏辰昀不满道:“别卖官司,快说。”
“女人的事情你不用知道,该说说晏辰煜了。”
“晏辰煜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还用说?”
沈嫣儿啧了一声,她出手可没那么容易就过去,娴贵妃跟晏辰煜想要恢复正常还需要不少时间和力气,一个不小心就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我只能跟你说,至少一年内,娴贵妃没那么多精力一直盯着你,这是你培养羽翼最好的机会。”
一年的时间根本不够,但也聊胜于无,沈嫣儿从不主动过问晏辰昀的想法,除非他自己说出来,不然她就永远不问。
每次跟沈嫣儿说话,晏辰昀都有种被憋住的无力感,两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半晌,晏辰昀憋屈的吐出一句话:“你就没什么想要问本王的?”
沈嫣儿坦然道:“没什么好问的,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也有不同的目标,能互相帮助就互相帮助,其他的就各自努力,一起攀上顶峰也没什么。”
作为一个皇子,晏辰昀最终还是避免不了走上夺嫡的道路,至于沈嫣儿,她从来就不在乎这个位置,只是现在太过于弱小,等她的地位足以保护自己的时候,这个位置就随时能让出来。
活了一辈子,她都没跟什么男人有亲近的关系,至于这辈子会过成什么样,她还不知道。
晏辰昀听出了她的意图,心中冷嗤一声,上了他的贼船,就没一个能够好好下去的。
再怎么想下去,也要他同意才行。
两人各怀鬼胎,想法都不在同一条线上。
八卦也没八卦出什么结果,沈嫣儿把这次进宫发现的几个重点说了一遍,随即毫不留情的送客。
她忙着呢,还要抽空去庄子上看一眼,也不知道蔺老头最近怎么样了。
庄子里能种药材的地方不少,她得过去看看,免得出什么意外。
天生劳碌命,什么都想确定万无一失,等晏辰昀再次派人过来,只听到一句“王妃去了庄子,不知何时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