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说话的是叶振明,和白雅父辈一个时期的人物,一直被白雅的父亲打压着,白家换了主人,叶振明以为自己能在信都混得风生水起,但实际上他活的还不如白雅父亲在世的时候,因为白雅这个女人更加心狠手辣。
这一次,叶家花了大的代价,在长安城傍上了户部大人风雪岩的大腿,风雪岩这个人桃李满天下,势力很大。叶振明脸都不要了,比风雪岩小上几岁,甘愿做风雪岩的干儿子,花了重金哄风雪岩开心。风雪岩这才委派了阴阳二老帮助叶家,还修书一封给信都的谢知府,这才让叶振明敢大刀阔斧的对付白雅。
“叶家主,小女子见过了。”
白雅礼貌的行礼,叶振明摇着折扇呵呵的笑:“白小姐,昨晚睡的可好,现在整个信都都知道范秀才沾花惹草不务正业,相信不久你那虚伪的嘴脸就会在信都百姓面前展露无遗。”
“这样更好。”
“白雅,你别逞强,你若服软,念在叶家和白家百年安好,我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白雅淡然一笑:“叶家主,我今天来只有一件事,限你半月之内离开信都。我父亲留你,是因为他需要一条狗,让白家有危机感。现在的情况是,你叶振明连当狗的能力都不具备了,那我为什么要留你在信都。”
叶振明气急败坏,一下子就撕破了虚伪的嘴脸,他恶狠狠的说:“白雅,你狂什么?现在是你处于下风,吓唬我吗?好,我现在就把你拿下,让你吃点苦头。”
“君子动口不动手,输赢是兵家常事,莫输了气度。”
“老子从来不是什么君子。”
“你还算有些自知之明。”
叶振明被气疯了,他吼着:“林栋,动手。”
林栋一脸无奈,看了一眼白雅身后,仿若背景一样的江启辰,委屈的说:“小人不是白雅小姐侍卫的对手。”
“废物,我养你干嘛,还不去请阴阳二老。”
下人们慌张的去请阴阳二老,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只有阴阳二老留书一封。书信上写着:叶大人,保重!原来阴阳二老看到白雅带着江启辰来了,就知道留在这里只会自取其辱,为了江湖名声干脆的走人了。
叶振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阴阳二老的退走,让他明白了自己才是失败者,他颓废的问:“白雅,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你们白家难道也在长安找了人?”
白雅没有回答,而是认真的说:“叶家主,白家会以合理的价格收购叶家产业,还有,当你知道真正的江湖险恶的时候,不要忘了在信都时,白家的一饭之恩。再见!”
当白雅跨出叶家的门槛时,叶振明还在喊:“白雅,就算你赢了,你永远也改变不了范进的名声,老百姓的嘴,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对此,白雅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淡然离开。
……
和白雅一起走在街上,江启辰突然说:“白雅,你刚才有点帅啊。”
白雅脸上一红:“还不是你的功劳。”
江启辰懵样:“和我啥关系?我什么也没干呢?”
白雅正色:“江启辰,你必须明白,你是这个世界上……哎,你干什么去?听我说完啊!”
原来在白雅说话的时候,江启辰直接奔着卖糖葫芦的去了,买了两根回来递给白雅一根,笑嘻嘻的说:“想吃了,对了,你刚才说我是这个世界上的什么?”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大笨蛋。”
“嘿嘿!”
“你还笑,你还笑?”
……
信都的百姓刚刚知道范秀才根本不是什么寒窗苦读的才子,而是一个喜欢沾花惹草的fēng_liú家伙。这个消息被传起来,很多人开始为白雅抱打不平,白雅这么善良的一个女子且聪明能干,怎么会有这么没有出息的一个相公。可是这个消息还没有退热,另一个消息就炸锅了。
范进早上起床,正在对丫鬟动手动脚,突然仆人慌张的跑来。
“干什么啊?干什么啊!没看我忙呢吗?”
“公子,白家派媒婆来了?”
“哈哈,白雅终于要嫁给我了,我可是馋她的身子很久了。”
“不,不,媒婆来是为了退婚的。”
退婚?范进勃然大怒,穿着贴身衣服就冲出去,指着媒婆破口大骂,还说:“你以为婚约是儿戏吗?你们想退就退,白雅就这么不要脸了吗?”
媒婆一脸正经:“整个信都的人都知道,不要脸的人是范公子。没错,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白府是大家,所以订婚早有约定,其中三章曰,范公子自当勤学苦读,在未求取功名之前,不可进入花柳之地。”
“这玩意就是废话,谁会遵守。”
“有据可凭,自有法可依。”
一个带着小胡子的男人说。
“你又是哪根葱。”
“在下不是葱,是信都第一状师聪先生。”
……
白雅突然施展雷霆手段逼得叶家出售产业,并且毫无顾忌,悔婚沾花惹草的范进才子。这一系列的手段,让整个白家阴霾的情绪都活氛起来。
不过,白雅回来之后,立刻让小晴吩咐下去,整个白家张灯结彩迎接贵人。而白雅自己更是精心打扮。整个白家都不知道这位贵客是谁?在白雅当家主这段时期,白雅从未表现出潘迎富贵的心理,所以白家还从来没有这样的去迎接一个人。
一时之间,白家的下人们也颇多猜测,是福是祸,他们也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