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人敢拉萧建军,他毕竟是老总,不可以没大没小的不讲规矩。
史贵云他们总觉得萧建军属于沉稳冷静之人,跟他的生理年龄绝对不相称。
小东北见萧建军没有下舞池,怀疑可能是没有舞伴,她自告奋勇,“老大,我陪你去蹦迪吧。”
“不用,就陪我聊会天吧。”
小东北颔首同意,俩人就开始热聊了起来。
小东北名字叫罗艳,今年刚满十八周岁,原来父母亲都是东北某地的公务员,独生女儿的她童年在父母的宠爱中过得很幸福。
天有不测风云,十一岁那年,她的父母亲在一次外出时,出车祸不幸双双去世,她成了孤儿,被她的亲伯父收养。
伯父尚可,伯母却很势利,把她当成小佣人使唤,日子过得很憋屈,无奈之下她高中未毕业就独自闯荡江湖。
小姑娘他什么都做过,酒店服务员、KTV、酒吧,短短二年的漂泊生活,让她知道了人间冷暖,领略了生存不易之道理。
小东北一下子喜欢上了帅气的萧建军,有文化、沉稳风趣,很尊重人,关键还是公司老总。
两人聊得很嗨,不知不觉中又喝了6瓶啤酒,后来又上了一打。
等到史贵云他们满头大汗的回到桌子边,罗艳才走,临走时她非要萧建军的名片,因为上面有他的手机、邮箱和QQ号。
萧建军跟大伙又聊了一会,也许是啤酒灌得多了些,他离桌前往厕所。
迪厅厕所有前后二处,萧建军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前往前台那头的一个。
他刚从厕所里出来,就听得前有总台那里一阵吵闹声…
“哎哟,这不是小东北嘛,有些日子没见了,来来来…陪哥们喝酒逗乐去。”一阵公鸭嗓从门口传了进来。
“哎哟是石涛哥啊,我这是给客户送酒去,你们也找个地方坐下来,一会我过去。”
小东北罗艳正在总台代客户付帐买酒,见到石涛这伙人进来了,紧张得脸色变了变,但嘴上还得应付着。
“别别,这啤酒叫别人送去吧,这里人多乱哄哄的,今晚咱们到外面去吧,你放心今晚工钱哥哥我加三倍给你。”
随声从酒吧门外涌进来十几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领头人叫石涛,来自东郊附近的暴发户人家,在巴京某大学里是大四学生,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富少。
他经常到这里来喝酒蹦迪,却看中了清纯的小东北罗艳,他隔三差五的带人来迪厅消费,都在她手上买酒,但不怀好意,几次想泡她都没成功。
石涛长得精瘦无比,双眼深深的凹陷了进去,头发染成不伦不类的五颜六色,有点像嬉皮士,一看就是个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败类。
他身后跟着叫嚣的,都是在大学里混的劣等学生、学校子弟和他家东郊的小混混,跟着他吃香喝辣,花天酒地、泡妞耍钱。
周围几个卖酒女郎,平时都妒忌小东北的人气,见石涛这个混世魔王过来了,个个抿嘴偷笑。
“哎哟小东北,涛哥可是这里有名的阔少爷,出手大方,你还不去陪酒?”
“就是嘛,有金主上门请,还不快去。”
“……”
面对这些同行姐妹的冷嘲热讽,罗艳无助的目光投了坐在吧台上的老板。
“小东北,你就随他们走吧,客户的酒我派人送,这单生意还是记在你身上。”
迪厅老板看了小东北一眼,冷眼道。
石涛是东郊地头蛇家的阔少,这附近但凡开酒店或迪厅的老板,都不愿意得罪石家,否则,他们的生意会遭受骚扰。
有句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
“就是嘛,大家都这么说了你还犹豫?跟我们走吧…”
这石涛见迪厅老板都这么说了,顿时心花怒放,他上前二步,右手搭在小东北肩头,开始有了拉扯小动作。
其它啰喽们见状,都围上去对小东北又拉又推的朝迪厅门外走去。
罗艳小声哭泣又不敢大声,怕惹怒这伙混混,今后就没法在这里做了。
她步履艰难地向前走着,眼梢瞥见了从厕所出来的萧建军。
“萧大哥…萧大哥…”绝望中的罗艳仿佛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不顾一切的高声叫喊。
萧建军已经注意到这里有点情况,只是在昏暗灯光下难以确认那女孩是否是小东北。
就算是小东北本人,他也不知她跟这些人有着什么关系或债务纠葛,故在傍徨之中。
但罗艳高声叫喊,这分明是在向他发出了求救信号,萧建军听得明白,一股惩恶扬善的正义感立即涌上心来。
萧建军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甩开石涛等人的‘缄猪手’,拉开罗艳放在自己身后,对石涛道:
“诸位兄弟,这个小东北是我萧某刚认的小妹妹,她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让我来给大家赔礼道歉,欠钱的话说个数,我来替她归还。”
“哎哟哟,从哪里窜出一位大侠来了,哈哈…好…小东北不懂规矩惹了小爷我,你给她出扛头,就给老子跪着叩三个响头,再赔上一万块钱,我就放过她。”石涛恶狠狠喝道。
这厮父亲在这东郊一带道上还是有点名气的,要不然石涛敢如何横行霸道?
但凡石涛这厮看上的女人,他都是金钱与手段并施,无一不得逞的。
当他看到纯洁的小东北,不知咋的他开始还有些耐心,准备慢慢泡,要不然他早就对安欣上手段了。
但发现小东北跟他虚以周旋时,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