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福率公司高层对以姚文哲为首的诺亚方舟咨询小组设宴欢迎。
第二天专门召集中层干部会,在会上程有福郑重宣布公司全面整改计划和对诺亚方舟公司的全面授权。
会场上是一片唏嘘声。
诺亚方舟的服务宗旨、口号:是为客户提供整体解决方案!
接下来就是诺亚方舟方需要提交一份整改框架,递交给G公司董事会讨论,通过后才能逐项逐步地开展工作。
诺亚方舟提供整体解决方案的第一步,就是G公司机构改革与调整。
纲举目张,一个企业架构就是一个建筑物的钢架,整体解决方案的关健,就是先要把架构先搭建好。
诺亚方舟提出了国外盛行的去伪存真、去劣存优的剥皮方案:
既把现在杂乱无章的G公司进行分拆,成立制药、销售、种植、研发、其它等若干家公司。
把优质资产的制药板块单立出来,先通过资产评估,然后再通过增资扩股,重新成立新的股份公司IPO,包装上市。
在这些分拆板块上面建立一个母公司,也就是G集团。
根据讨论,G集团正式更名为天邦集团,制药公司更名为天邦制药股份有限公司,所有药品销售归于天邦医药销售有限公司。
它们之间的关系是:
在没有增资扩股之前,天邦制药股份的控股方为天邦集团,100%控股;通过第一轮增资扩股,天邦集团控股比例保持在60%左右。
天邦制药股份今后只负责生产药品,药品生产出来之后,全部转卖给天邦销售公司。
天邦销售公司是天邦集团的全资子公司。
这样,在法律层面上讲,天邦制药股份和天邦医药销售是二个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企业在合作,属于平等关系,相互独立核算。
他们之间往来就是一个合理合规的买卖关系,要素就是药品价格,付款和发票。
至于以前乱七八糟的市场销售费用,应收帐款和呆死帐等等就由天邦销售公司负责处理。
天邦销售公司属于非上市公司范畴,财务不用公开,可继续享受地方保护的优惠财收政策。
原公司的种植基地,可单列成天邦集团下面的药材种植农场或有限公司。
由于是包给当地农户种植,涉及贷款、包收和损耗等问题,财务处理同样非常复杂,把它这块剥离也是适应上市需要。
这个思路一提出,犹如醍醐灌顶,董事们一下子头脑醒了不少。
“哇啊,时下都说点子值钱,还真是名不虚传,诺亚方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错,这钱花得值…”
这些董事大都是心直口快之辈,见好就夸,见利忘义。
“这个方法好是好,就是销售和种植两块被剥离之后,咱们帐面上干净很多,但公司规模小了一半以上,这影响上市的融资规模啊。”程有福还算内行,他一针见血地提出问题。
“如果规模嫌小,这个很好办,贵公司有许多广普的老批号药,这些药没多少科技含量,价低量大,农村和小城镇大有市场。”
“你们可在生产主打品种之余,可多生产一些药利润率低,但有量的低端产品,可以通过招商形式,适当加点价卖出去,主要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求扩大企业规模。”
姚文哲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但是姚老师,这规模上去了,制药股份的整体利润率却又下去了呀,这是翘翘板原理。”一个懂财务的董事提出异议。
“是呀,上市公司一是规模,二是利益率,两手都得抓、两手要硬才行啊…”
下面又是嗡嗡一阵响,程有福等人的目光,炯炯盯向姚文哲。
姚文哲显得很沉稳,他喝了口茶显得不急不慌,笑盈盈说道:
“诸位,我们把不良资产或财务难以处理的板块给剥离出来,其目的就是为了制药板块的IPO上市服务,你们需要什么样的利益率,还不是由你们说了算,至于销售公司是否挣钱,这不是制药股份的问题了嘛。”
这些问题或疑点,诺亚方舟和萧建军事先在巴京都反复推敲过的。
“噢照这么一说,这个问题是完全可以解决的啊。”董事们终于明白了这步棋的高明之处。
“另外,我为什么强调要把药材种植基地剥离出去,因为种植实际是个农业项目,它的评估,核算和财务处理手法,跟工业制造是两个系统,混在一起会影响制药的IPO进程。”
姚文哲继续补说道。
他在原来的那家内资医药公司,也有药材种植基地,包干药农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闹到公司来,让他十分头痛。
另外,药材种植是个投入多,产出滞后的项目,还有天灾人祸,没有政策和政府在初期扶持,成不了气候,把它放入IPO公司中,简直就是一项累赘。
第一次正式接触,姚文哲的一番发言和回答,让程有福在内的所有董事们醍醐灌顶,都觉得这个姚策划是个宝。
在那时,举国上下兴起了一股‘点子热’,沿海房地产开发更是请风水师看场地,点子大师前来策划方案,那年有个叫王志纲的很有名,他策划了碧桂园地产使得他名声大噪,成为一流大师,请他讲个点子人不要太多,财富滚滚。
“老姚啊,方案提交之后你可得经常过来,每月来一次,这些旅差费用和初贴我单独出钱,除了诺亚这个500万,我单独聘请你为总顾问,年薪二百万,香烟尽管抽,我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