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事务者只好听话服从,如确有管理水平的,老板会继续留下来让他为企业服务,两全其美。
相当一部分人发现不对劲,他们不听话不服从,整天牢骚满腹,管理水平低下,被老板借个故给降职降薪,甚至于直接除名。
这些市场上的干将,一旦离开了市场前线,犹如鱼儿离开了水,老虎离开了山林,甚至拔了牙,就变得手无缚鸡之力的虫子,任由老板摆布了。
萧建军正是因为重生,他能先知先觉,否则,他也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凭他前世的臭脾性,绝没有好下场。
他现在明白了,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市场半步,他的脚始终要踏在市场之上。
今后,命运必须由自己主宰,他不想成为没牙的老虎。
当然,有些话,萧建军不可能现在就跟刘勇去讲,无论是时机还是双方身份,非常不合适。
“时下的民营药企,属于群魔乱舞,老板们也不太清楚脚下的路该怎么走,怎么搞企业才会更长久,他们更像黑暗中的潜行者,都是在摸索中忐忑前进。”
“在企业新旧观念、新旧势力较量的时候,他们更像是个坐山观虎斗的投机者,谁的势力强大他就倾向于谁,伺机再拍打拍打胜者几下板子,捞点利益回来。”
“他们办药企,更像在开设赌场,对赌双方,谁赢谁输他都能拿到‘抽头’,革命成功了他当然高兴,振臂高呼,他们坐收渔利。”
“当变革引起市场公愤,动摇公司根基时,他们会不失时机地站出来收拾残局,让变革者成为替罪羊,他们摇身一变,成了被蒙蔽的受害者。”
萧建军终于喝着红酒,吃着牛排,开口侃侃而谈。
“刘老师,你我一见如故,跟上次申报OTC目录一样,请您别问我反对的具体理由,和为什么拥有这样奇怪想法,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实,现在民营药企改革的条件,尚不成熟,你们会得不偿失,成为罪人被钉在耻辱板上示众。”
刘勇发现萧建军讲述的口吻,宛如法官在庭上宣判结果,没有丝毫如果,假如这样的可能。
实际刘勇的结局很惨,按姚文哲的那本书中描述:
一年之后,也就是九八年元月下旬,春节前夕,当刘勇还在市场上奔波反击时,程有福已经跟下面市场的大佬们达成了妥协,重组市场部,解除刘勇市场部总监职务,下放到一个新市场任经理。
这样的调职文件,变相就是逼其自行离职。
刘勇当然是不能接受,跟程有福发生争吵,随后递交了辞职报告,据说程有福立马签字同意。
当刘勇去财务处结算时,汪美玲斜睨了他一眼,“对不起,你年终结算的五十万不可能再支付给你,因为你的原因,给公司遭成重大损失,不要你退钱已算关照你了。”
刘勇当场脸色苍白,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财务处,想找程有福理论时,法务部二名保安已经站在他的左右,请他移交一切属于公司的财物和资料。
刘勇离开G公司后,据说在家里面壁思过半年,后来在一个朋友推荐下,他到了一个规模比G公司小的制药公司任营销副总。
二年之后,也就是2000年的年底,他又一次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这家民营药企。
至于后面去向,书中没讲,但萧建军推测,刘勇应该跟姚文哲在一起了,是否是咨询公司合伙人不清楚。
“我倒是希望先拿京都市场做试点,如果你真心相信我支持我的话,我们花费一年到二年时间,做出一个样板出来,然后全国推广不迟。”
萧建军非常诚恳地对刘勇说道。
他一直认为像刘勇,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精英,既有理论基础,又有实践经验。萧建军非常希望今后在自己独掌江山时,刘勇能成为自己的得力帮手,甚至是合作伙伴。
萧建军身上有股很神秘的能量,他怪异的见解,奇葩的思绪,玄幻的洞察力,刘勇已经见识过了。
刘勇明白,这些在萧建军身上所能体现的东西,已经不能用年龄和阅历来解释,只能用灵感,天赋等比较玄学的理论来解释。
这世上确有许多东西,无法用当今科学技术解释得清楚,属于世纪之谜。
刘勇虽然将信将疑,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至少,刘勇坚信,他萧建军不可能来害自己,因为没有任何理由和动机。
就凭他萧建军二个小时内能说明程有福,一定有他一套成熟的计划。
“好吧,就按你的缓兵之计,推迟一二年,但对于市场上的这些军阀,你有什么可行性方案?”
刘勇说道,他已经被萧建军给说服了,就当他是神童出身。
“这事嘛请刘老师莫要着急,马上就是春节,公司总部和市场中最忙的,总结,表彰和拟定新年营销指标,新市场开发等,一切等过了春节之后,估计程董这边就会有新的指示。”
萧建军品着上等红酒,嘴里嚼着小牛肉,不急不徐地说道,一副成竹在胸,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大将气度。
“好,愚兄一切听建军老弟的佳音,来来…咱们走一个…”刘勇端起了酒杯。
这晚,俩人谈了很久,当然提到了姚文哲,刘勇说是他的一位药界朋友,不很熟但彼此都很欣赏。
……
关于全国OTC方案的G公司文件,终于在年关前下发了,公司董事会决定:
暂不成立OTC事业部,各市场的非处方药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