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跟着其他几人,随意拍了拍衣服的雨水。
当然,实际上他身上滴水不沾,根本就没有雨水。
当然看见那张函时候,哑然失笑。
这家伙还真是掉进了钱眼里出不来了,进入义庄后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脱下外衣,再取下里边干净且干燥的内衬,不断地擦拭箱子的里里外外。
忙活了半天,这家伙身上汗水倒是出了不少,就像是又淋了一场雨。
“把火把点的大一些吧。”张函随意吩咐了一句。
劲装汉子从包里取出一个火把,正要点上火,却听见陈景的声音传来。
“你们是否听见了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张函没有抬头,还是盯着那些心肝宝贝。
那劲装汉子点燃火把,正要把火把凑得离张函更近一些,可火把忽然间熄灭。
汉子皱了皱眉头,再次点燃火把,可不到一个呼吸时间,火把再次熄灭。
“咯咯咯……”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撬动木板,声音低沉而缓慢,似乎敲打在人心最薄弱之处。
张函打了一个寒颤,“我好像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