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静悄悄的，唐瑶的脸色变得很苍白，唐老夫人也是沉默了许久。
突然，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唐瑶。
“二丫头，你老实告诉我，方才大丫头那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要说你不清楚，老老实实告诉我，免得......”
后面的话唐老夫人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留了一半。
尽管如此，唐瑶还是知道唐老夫人已经发怒。
“祖母，不是孙女不愿意说，实在是有些苦衷，现在无法开口。”唐瑶踌躇着。
此时，她心里将唐苑给骂了个遍。
都怪唐苑这死丫头，要不是她突然这么说了一句，唐老夫人也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但唐苑又是怎么知道的？
一想到唐苑对自己了如指掌，唐瑶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难不成，这五年的时间，唐苑在庄子上，做了什么？
唐老夫人可不会这么容易被糊弄，她目光沉沉地盯着唐瑶，不错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
“我让你实话说，你听不懂？”
显然，唐老夫人已经动怒。
唐瑶心里很明白，如果稍有不慎，唐老夫人会把刚才在唐苑那里所受的气，都撒在她身上。
“祖母，那我说了以后，祖母不要怪我。”唐瑶咬牙。
“你快说！”唐老夫人怒吼一声。
见状，唐瑶这才缓缓开口。
“其实这件事情，父亲和姨娘都是知晓的，若是祖母不信，可以问问父亲。”唐瑶看着唐老夫人道，见她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只好继续开口，“五年前，在赏菊宴上，我与四皇子认识，当时也是他将我送回府中。后来，不经意间又碰到了两次，四皇子对我也有印象，便这么熟悉起来了。四皇子是一个很好的人，我自知蒲柳之姿，也没有显赫的家世，一向都不敢主动与之攀谈。不想，四皇子对我可能有些好感，经常差人给我送一些东西来。出去游玩之时，我也戴着那些东西。”
唐瑶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将这些说了出来。
一开始唐老夫人还是一脸怒容，但是在听到唐瑶说的话之后，慢慢变了神色。
要是唐瑶所言非虚，她岂不是与四皇子有交集？
而说完的唐瑶，也将目光放在唐老夫人身上，眼中晦暗不明。
她并不是不敢说出来，只不过是不想让唐老夫人知道而已。
知道楚天行存在的，越少越好。
不过看样子，唐苑知道了，她可以确定唐苑绝对不是在诈她，而是真的知道楚天行的存在。
唐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过了片刻，唐老夫人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笑容来。
“二丫头说的是什么话，祖母怎么会生气呢，你能够得到四皇子的青睐，是我们唐家的福气。别看唐苑是嫡女，身后还有江太师当后台，但是她也不一定能够嫁给皇子的。即便是真的嫁给皇子，却也不会给唐府带来任何好处，她的话你也听到了。而你不一样，就算是为侧妃，也是咱们唐府的大喜事，自然也会帮衬这唐府。”
唐老夫人一点都不担心，原因还是有萧姨娘几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