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没指望您!”楚九思说,“我会找机会跟她坦白,不过,大师啊!您忙碌了这么多年,该生生病了!”
“嘿!你这小子,敢开涮你师父!”
“我们只有师父之名,无师父之实!大师您也知道,我对瓷器一窍不通。我继承了我爸的语言天分,我妈的雄才伟略,唯独没继承我爷爷的秘色天分!”
“唉!楚俨真是难啊!仨儿仨孙,没一个继承衣钵的,就像林慕茵施主,一儿一女,一个继承她才学的都没有!”
“听说我三叔以前是个天才?”
“别提那混小子,为了个女人,废了!”五色大师叹气,“看我老人家一辈子无牵无挂多好,秘色即是我最爱!”
为了个女人,废了!楚九思第一次听到这个关于三叔的说法。不过看大师不愿多说,他也不问了,总会查出来!
“大师,我说真的,您该生生病了,省得被某些人真给气病了!我安排您跟我爷爷住同一所医院,怎么样?”
“我心里有数!如果半个月内还是毫无进展,我就去生病,省得留在这里当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