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礼貌问了句：“睡了没？”
电话另一头的老秦顿时就迷糊了，你这句话问的好特么有技术含量哦！
我是该说睡了，还是没睡呢？
“什么事？”
老秦语气不太好。
任谁半夜被吵醒，问你‘睡了没’，谁心情也好不了，不骂人已经很有素质了。
李贺精神抖擞，一点都不困：“老秦，我刚唱了首新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但还不是太完善。”
老秦恢复了些精神，但困意仍在：“你又唱……新写的歌？”
这小子产能太高了吧，老家养的猪都不敢这么产仔啊。
李贺讲话温和，对老同志很尊重：“灵感突然来了，就是还不太完善，你是我第一个分享的人。”
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表示重点强调。
与老同志结束通话后，李贺又给张央发了条微聊，没打电话。
意外的是，张央回了微聊，她还没睡。
“你又写新歌了？”
这话说的，好像我写新歌很奇怪似的……李贺打字回复：“一不小心就写出来了，但还不完善。”
张央：“发来看看。”
李贺没说是他唱的，只说了写了首新歌。
给两位上司分享完新歌后，李贺困意来了。
晚上给上司汇报工作成果，表示自己在加班，可以获得上司的好感。
特别是分享新歌。
李贺回到住处后，点上蚊香，美滋滋睡去了。
期间，还做了个美梦。
很香，很美，很甜。
——
PS.先发后改，请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