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达抱起他的美娇娘,返回房间去做无法描述的事情。
那些他的手下们,许多人看到了那景象,不禁低声议论起来。
“这二当家,迟早要被那沮娘子给榨干呀!”
“是呀!这样一天三次缴赋粮,再坚实地汉子迟早也得变成瘦猴子。”
正在几个虎啸堂会众低声窃语时,一个身穿白色缎子面长袍的俊朗青年,摇着纸扇从三楼一个房间走到了扶拦边。
看到那群人不做事,只在低声私语,那白袍少年皱了皱眉。
“赵未、朱可名,你等是娘们吗?”双眼如炬地盯向带头那两人,他骤然一声大喝:“不去做事,在那里嚼舌根,这个月的月钱是不想要了吗?”
听闻这一声怒喝,那两个带头私语者,登时被吓得转身便走。
那情形,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被严父训斥后的模样。
看着那两个人走开,其他人纷纷散开,白袍少年将目光头向门口方向。
“丁留,你带上两个人,出去、到门外转一转。”冲
着门口一个壮汉,白袍少年高声道:“保护这破地方,不同于护镖。不是大家伙往这一戳,就能做完事儿的。你出去转转,带人四周围查看一下。别真给哪来个不长眼的贼人,坏了咱们的大事儿。”
听到他的吩咐,门口那个大汉点了点头,回身招呼起几个人便走了出去。
“呲、呲、呲……”
就在那叫丁留的汉子,带人走出“望月阁”的这个当口上。
几声细小的气体喷溅声,传入到了白袍少年耳中。
警惕地、惊疑中,白袍少年急回首、侧歪头,朝着楼顶的方向望了过去。
声响应该就是从房梁上传来的,可任由那白袍少年如何查看,竟是小片刻内毫无端倪。
也就在这白袍少年侧望翘首、仔细查看中。
肖章用后世里学来的化学知识,结合这个时代各种原料,制作出来的一种迷香,迅速地在“望月阁”中飘荡开来。
这种迷香,肖章给他取名叫做“沉迷”。
“沉迷”自身无色、无味,能在不知不觉间,迅速扩散、迷晕目标人物。
其效用是结合了后世里的麻醉剂、致幻剂于一体,让人一嗅立倒、而且是在幻觉中倒下去。
肖章鼓捣出这“沉香”,初衷是为了防止哪一天,有人对自己不利、可以拿来自保的。
以这种功效,也能随时让任何一个敢于来伤害自己的狗东西,瞬间趴在地上出丑。
出于这种心理和心态,一个正经儿八百的应用化学系毕业生,肖章弄出来的这个“沉香”在“望月阁”这么一飘散开来。
先是三楼上的白袍少年,突然感觉面前出现一个人影。
“阿爹?”看到那人影的形态,白袍少年错愕地道:“阿爹,是您吗?您、您在地府过的可还好?”
任他如何呼唤,那人影只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却是没给出他任何回应。
看着人影飘近,白袍少年下意识地开始后退。
“阿爹,不是我不孝”一边退,他一边在口中诺诺地道:“实在是儿在京城琐事缠身,无法摆脱、好去回乡给您上坟。阿爹、您别再过来,别再来打我了。”
说着话,白袍少年退到了扶栏边、身子靠在了一根柱子上。
在他的眼中,那道人影、无比熟悉的人影,仍然在缓缓地、朝着他走近。
又是下意识间,白袍少年猛地将手中的扇子甩了出去,抱头蹲到了地上。
“阿爹、阿爹,是我不孝、我知道错了。”抱头蹲下,他口中悲戚戚地告饶道:“我如今已经是虎啸堂的师爷,不再是您那不成器的儿。求求您,在属下面前给我留几分压面、不要再打我了。”
楼下的人,突然看到白袍少年这般,顿时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阵错愕。
就在那些人错愕中,“沉香”从三楼顺着气流、缓缓下沉,沉到了二楼。
同样的效果,在二楼的十几个人,在吸入“沉香”后的极短时间内。
有的哭喊、有的怪叫,有的鬼哭、有的怒骂。
还有的,甚至是yin邪地笑着、抱起身边的一条凳子,就开始各种无法描述的动作操作起来。
一楼那群人见此状,登时有人警醒。
“不好,怕是有人给这里使了什么毒,大家小心。”
一个年长一些,打扮像是个头目人老者警醒后,立即在大喝声中转身就想去寻什么物什。
可惜的是,他不了解“沉香”的威力。
就在那老者转身的那一刻,“沉香”在无形中沉落到了他的周围。
那无味的气体,钻进他的鼻子后,瞬间将他也给迷失了心智……
“我的天,肖主事这是弄的什么mí_yào啊!”房梁上的左玉良,看到屋内景象、不禁低声惊叹:“又让人丧失行动能力,又是让人陷入幻境,这纵是神仙怕也扛不住呀!”
确实扛不住。
左玉良话音还没落,楼上、楼下,所有虎啸堂的会众已然全部陷入幻觉。
在幻觉中,那些人挣扎着、哭嚎着,大叫着、乱吼着,很快便将其自身折腾了个精疲力竭。
眼见屋内的人已是身疲,再无反抗的能力。
左玉良一回手,对他身后的一个人做了几个手势。
那人会意,立即从怀里拽出火折子,点燃、在空中划了几个圈。
一直带着人、潜伏在后门的肖章。在看到晃动的火折子后,仍然不说话、只是用属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