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中堂对众人叹道:「其实那丝绸无所谓,无非就是点货物而已!没了也就没了吧,钱财乃身外之物,本官从来不看重。」
不知别人怎么想的,但夹在中间和稀泥的
沈知府松了口气,看来秦中堂也是想打圆场了?
其实息事宁人是最好的,这件事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难道你秦中堂为了几千匹丝绸的事情大闹一场,就有脸了?
杨老先生微微得意,捻了几下胡子,刚想倚老卖老的再说几句。
却见秦中堂脸色突然变得气愤,怒道:「让本官愤慨的是,有官船被烧!你们宁波府三江口的牙行竟
敢如此大胆,一言不合就烧我幕府的官船!
这件事性质十分恶劣,必须要严查到底!这次敢烧载货官船,下次就敢烧本中堂座船了!」杨老先生:「....."
在不要脸这方面,他一个七十多的老人,竟然输给了一个二十多的年轻人!
秦德威环顾四周,「跟随官船的幕府差役,有个叫徐惟学的,人在何处?我要问话!」沈知府禀报说:「事起突然,暂被扣押。」
秦德威冷冷的问「是谁扣押的?」沈知府看向了宁波卫指挥使刘玠。
众人很直观地感受到,秦中堂真的是来者不善,简直就是一个个的轮番点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