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习惯了,每当遇到事情或者问题时,就把儿子严世蕃喊过来一起议论。
但这次仆役却没有领命而去,反而对严嵩答道:“大爷已经不再府里了!”
严嵩浑然没太在意的说:“又去花街柳巷了?那也速速叫回来!”
那仆役又继
续答道:“大爷今日已经离开京城了!说是奉了钦差命令,南下去南京军器局办事了!”
严嵩愕然不已,真是感到意外,特别的意外。
意外之处有两点,第一点,严世蕃居然如此老老实实的去办差事。
按照严世蕃以往的习性,对于不愿意接受的苦差事,肯定是能躲就躲,能拖就拖,阳奉阴违,既不出工也不出力。
比如被调往广东那次,就是顺路直接逃回了老家混日子。
“真去南京军器局办差了?”严嵩极度怀疑的追问道,不是他不相信儿子,主要是实在太了解所以才不相信。
那仆役又答道:“反正大爷临走前,在家里是这样说的,与大爷同行的还有几位京城军器局的资深工匠,看起来不假。”
严嵩再次陷入了惊愕,难道自家儿子转性了?转性就转性吧,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而且这也是严嵩的第二点意外之处,严世蕃做事居然不对自己打招呼了!
儿子离家南下,自己这个父亲居然没有提前知道,直到回了家问起来才知道!
严世蕃为什么不对自己提前说?难道是对自己这个当父亲的有意见了?
因为自己没有阻止秦德威,放任秦德威调用他而心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