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威:“...”
冯县丞很敏感的觉察到,秦德威虽然不说话,但眼中轻蔑之色闪了又闪,不禁怒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秦德威摇头晃脑的说:“我一直以为,二老爷你和夏拾遗是志同道合、意气相投,原来你们竟然是如此肮脏的金钱关系!
我一直以为,二老爷你人品清粹,志行高洁,却不料二老爷你竟然也会下重注投资朝中潜力股!”
冯县丞悲愤的说:“本官当年真就是喝多了,然后醉酒失节!你怎可如此污蔑本官品德!”
“那还开什么钱铺啊!”秦德威不知从哪来的愤愤不平之气,“二老爷还需要赚钱吗,找家里要钱不就行了!”
长随冯元代替答话说:“如果家里送钱来,只怕主母就跟着一起过来了,老爷性子受不得拘束。”
秦德威不想说话,甩了冯县丞埋头疾行,操心操那么多干什么,都是瞎操心!
冯县丞只觉得莫名其妙,对长随问道:“秦小哥儿为何突然来了情绪?”
长随略加思忖后答道:“听说十多岁少年人,脾气经常会变得别扭古怪,秦小哥儿大概也是岁数到了。”
“秦小哥儿毕竟名份上是西席之宾,还是对他宽容些!”冯县丞很大人大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