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进行的任何了?”男子轻轻的向着身旁的老者询问到。
“所有的计划有条不紊的发展着,一切就如同您的计划一般顺畅。”
“但是这个计划也多亏了魔界五使,和另一个幕后之人,我才能如此顺畅的进行下去。”男子手里握着酒杯,看着酒杯里静静躺着的液体,“你说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根据计划,魔界军和其他三界和魔界五使的冲突会越发激烈,这个时候我们只要将所有的遗骸里的气息释放,那四界就是我们的池中物了。”
“到那个时候,你的ròu_tǐ也应该回来了吧。”男子向一侧看了过去,“到时候也是我兑现了你的承诺。”
“樊溪,我只是为了赎回我的儿女,我的ròu_tǐ现在看来并不重要,但是如果你没有办法实现我的承诺,四界和魔界军一定会找上你,到时候,也就不归老朽的事情了。”阴暗的灯光下,一位影子般的老者向后退去,“记住了樊溪,这也是你欠下的赌债。”
樊溪依旧看着酒杯,掌心突然一捏,酒杯直接被捏碎,“到那个时候,你也只能乖乖听命于我,而这个四界也终会是我的!哈哈哈哈!”
......
“我说,你行不行......”天噬看着眼前的泽兰,“不要勉强自己,瑶仙应该已经解决他们了吧。”
“白芨是不可能战胜他们的。”泽兰看着四周围,“我们还要多久?”
“就在前面了......”天噬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对,我们一直在这里绕着。”
“你确定是在前面吗?”泽兰走到一棵植被身前,“这记号是我之前做的,我们确实一直绕着这里不断循环着。”
“神界可没有如此之地。”天噬说着,“除非眼前的只是幻象?”
“有人在伺机而动,小心。”泽兰把天噬拉到一旁。
“这里看来没有人。”一个女子从一侧的植被中走了出来。
“你逃到神界,是寓意何为?”一旁的男子也站了出来,男子手拿长笛。
“归虚,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前的承诺,这件事,只能成功。”女子从体内掏出了一瓶不知名的液体,“你没看到,我们已经成功了一半了吗?”
“卦师,不要和我猜哑谜,你我都明白,现在我们复苏之后,我们没有任何所谓的目标。”
“归虚,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的恩师南烛的悲惨命运吗?我们要继承他的遗志,用这黑水来实现不可能的事!”
“这是......”天噬看着眼前的人。
“是魔界之人,但是他们话中的意思是什么?”泽兰一直观察着男人的反应。
“既然是魔界之人,想必有不可告人之事,我们必须去阻止!”天噬还没等泽兰反应过来,拉开弓弦,准备射向两个魔界之人。
“你在干吗!”泽兰连忙将天噬拦了下来,“虽然是敌明我暗,但是万万不可低估他们的实力,不然可能连我们都没办法全身而退。”
“你刚刚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吗?难道还要让他们去祸害四界?我天噬不会答应!”正当天噬和泽兰看着原先位置的时候,卦师和归虚都不见了,“他们人呢?”
“小心!”泽兰和天噬都站了起来,“就在附近!”
“你们两个是怎么闯进我的领域的!”归虚的开始吹走长笛,“既然知道我们的秘密就别想活着回去了!”
“一个神界之人,一个瑶界之人,你们的胆子也是够大的,不过你们竟然能进入归虚的领域,也算是给你们开了开眼了!”
长笛声伴随着阵阵风声飘入泽兰和天噬的耳朵中,“这笛声好像一个人。”笛声逐渐开始收紧,紧迫着,令人不禁开始打起了寒蝉。
“用这笛声送你们走吧!”归虚将笛声慢慢降低,低到几乎只有泽兰和天噬能听见,不断的加重笛声的高音。
“啊!”天噬由于无法忍受笛声,直接昏厥了过去。
“你怎么没有任何事情!”归虚看着眼前的泽兰,“不可能,四界没有一个人能够抵御我的笛声,凭你一个瑶界之人,怎么可能没事!”
“归虚你没看到她的鼻子吗?”卦师指着泽兰的鼻子,鼻血不断从鼻子之中流出,“她已经没救了。”
“不对,我的笛声是撕裂耳道,逐步破坏各个器官,但是唯独不是鼻子流血,而且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由于我的笛声开始膨胀,不断的膨胀。”归虚停止了鸣奏。
“归虚,你多虑了,你看眼前这个瑶界之人,已经不能动弹了!”卦师来到泽兰身旁,“长得如此标志,也是可惜了。”
正当卦师准备将天噬带走的时候,卦师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强大的气息,这股气息伴随着强大的乱流,不断从身后pēn_shè而出。
“卦师......”归虚的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了恐惧和不安,“她是......”
“她是?”卦师立刻回过头,眼前的泽兰已经被红色的气息包围着,双眼如凤,头发不断飘洒着红色的火星。
“把他放下!”泽兰对着眼前的卦师说道。
“就凭你吗?你不知道我们是谁吗?”卦师虽然扯着嗓子说着,但是她也明白眼前的女子的实力已经完全超越了四界之外。
“不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泽兰身后的长弓由于被气息旋涡包裹着,长弓被染成红色,弓身上的凤凰般的符印犹如被火烤过一般闪耀,“还不放下!”
“卦师,此人不好惹,我们需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