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裔将军......呼,我还活着吧?”男子勉强站了起来,但是身后的银针犹如盘蛇一般的开始瓦解男子的身体。樊裔用自己的气息试图阻止男子身后的银针发作,但是银针完全如同隔绝一切东西将樊裔的气息完全阻隔在了外面,让樊裔无法通过气息试图将银针拔出。
“你!你太傻了!你根本不需要这么做!我一个人的气息足以抵御这些东西,你为何还要如此!”樊裔边说着边想着办法试图救下男子。
“如果不是因为我,也许也就没有这些事了吧。”男子直接口吐鲜血,背部已经完全被银针所瓦解,而这个时候,在渡月桥人界的方向,原本躲在树丛之中的女子突然跑了出来,朝着男子的方向奔了过去,人界的侍卫看到将女子一把拦下,但是女子敏捷的身手,没有一个侍卫可以阻拦。
“母亲!”舞姬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没有错,这个女子就是自己的母亲......但是显然在如此危机的情况之下,只有舞姬能够感受到在魔界那一段的杀气已经越发的强大起来。可是自己并不能够阻止这眼前发生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些!”
“你还不能走......”女子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男子说道,“你还有我,你还有我肚子里的骨肉,你怎么可以先我们一步离开这里?!”女子缓缓走来,而樊裔没有阻止女子,女子直接来到了男子的面前,蹲下神用自己的右手抚摸着男子的发际线,“原本以为这一仗是最后一次,没想到却是是最后一次......”女子边说着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你不能离开我们!”樊裔试图想要说什么,但是突然无数的银针犹如空气一般直扑而来,樊裔用锆心剑筑起了坚固的屏障将银针阻挡在了外侧,不过按照如此下去,银针一定回突破屏障,到时候就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快带着他离开!这里交给我!”樊裔试图告诉女子立刻带着男子离开渡月桥,但是女子就如同着魔一般的在男子的怀里躺了下来,“快离开!”樊裔将女子完全失魂落魄,立刻让自己身后的侍卫赶了过来,“立刻将他们送走!芸月公主一定有办法救下他!”侍卫立刻将男子和女子抬了出来。在渡月桥上只留下了樊裔一人还在支撑着,樊裔知道一旦银针破除自己的屏障之后,渡月桥也会岌岌可危,到时候四角缺失一角的四界,是无法阻止南烛的计划。
“樊裔将军,你的优柔寡断是从什么时候学到的?哦对了,芸月公主和你一起这么久了,难道樊裔将军不怕等你们死的那一刻你们来到轮回之地后你们的下场吗?!”漆白说道,“轮回可是规定不准四界之内通婚,而你们犯了轮回的规矩,所有注定是不会永远在一起的。所以樊裔将军如果你希望和芸月公主永远在一起的话,现在还有时间,来到南烛将军这里,一切的一切都能够解决,我们不会再让这种不适合四界的东西还残留着!”
“残留?哈哈哈!”樊裔将军大笑起来,“好一个残留!那你么是什么?是一群打着救世的名义做着违背一切的强盗!”樊裔大声训斥了起来,“你们都是魔界之人,你们理应明白四界的规矩,但是你们这些魔界军都是被南烛哄骗而来,能有什么轮回改变?这些的一切有一切都是必然性!谁都无法阻止!谁都无法改变现在的一切!”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和我们这些魔界的亡命之徒相比,你们人界可要显得更为的尊崇了,不过我特别讨厌这样的你,尤其是你......”漆白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樊裔的面前,“樊裔将军似乎还不明白你和芸月公主该何去何从?”
“我和芸月公主的事情何须要你这样的人给我说话呢?!”樊裔甩出自己的剑气,剑气划过漆白的脸颊直接击中身后的巨岩。
“你这个是向魔界军宣战!你这样子可不会有人喜欢的,尤其是我手里的这个女子的,你还记得是谁吗?樊裔将军?!”
“你想做什么?!”
“没想要做什么,我主子南烛想要你们人界这块儿地方,待我们重新修整之后便能够将忘心之桥上的一切都为我们所用,那个时候......”还没等漆白说完,一把匕首直接刺入了漆白的腹部,漆白直接愣在一旁,看着自己腹部,“你是什么时候......”漆白不断向后退去。
“你!”樊裔看着眼前的女子,“快将她带走!”
“终于感觉到了什么叫痛了吧?!”女子看着不断向后退去的漆白,“这是还给我丈夫的!”女子直接被人界侍卫再一次带离了渡月桥。
“樊裔将军,没想到你们人界一个如此普通的女子竟然能够悄无声息的给我如此一击,看来你们人界还需要我们魔界不断的打磨,才能够孕育出如此强大的性格......”漆白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而此时从魔界军之中南烛再一次出现在了樊裔的面前......
“没用的废物......”南烛看着自己脚下的尸骸,“看来要征服你们人界,我远远低估了你们的能力,几百年的时间你们的一切都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任人宰割了。”南烛直接来到了樊裔的面前,用自己的左手抬起了樊裔的下巴,“樊裔将军,这一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双方立刻拉开距离,彼此手中的强大气息将渡月桥上所有的尘埃扫荡的一点都不剩......
“这就是樊裔和南烛三百年之前的战斗吗......”此时在舞姬面前的画面开始逐渐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