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一次机会......”躺在猎星怀中的秋栾突然睁开了双眼看着周围已经完全无法抹除的戾气说道,“只要他们将彼此之间的怨愤发泄到彼此的身上,我们就有时间从这里离开。”
“姑娘你先别说话,你现在的气息极为虚弱,如果我们趁他们互相争斗的时候离开,我们是绝对没有时间离开的。你的气息终究不能长时间奔跑。”猎星说道,“而且你手中的佛珠也已经四分五裂了,我想这串佛珠应该就是你控制体内的气息的容器吧?一旦容器被四分五裂了,就意味着你的气息是没有办法完全被你自己的掌控的。”
“猎星将军,我自己的身体我更为了解,如此我们没有把握好这次机会,那么下一次的机会就是我们要面对已经完全毫无胜算的争斗,到时候无论是你或者是我,性命都将不保,而且我们千方百计得到的琉璃茧应该也不会随着我们的离开而离开,这样岂不是让他人能够得到他的力量,从而成为了他们的帮手了?”
“姑娘,我明白了,琉璃茧先放在你的身边,只要我们能够逃出去,那么琉璃茧自有人会来我这里,到时候交给一个值得交给的人,也算是一件美事了。”秋栾点头表示同意,然而腹部的伤势依旧没有办法完全将血止住,秋栾的表情中那种痛苦不堪的神情令猎星揪心。
“紫荆公主?你们的瑶界精锐难道只有这点本事吗?!”蒲牢直接甩尾将身后大量的瑶界精锐全部击飞,并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之上,“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小卒,你这样做只是在让他们送命!”
“蒲牢好好看看自己的身体,你已经中了我们瑶界的剧毒素了,你真的以为单靠武力我就有信心将你击败?他们每一次的砍杀他们的剑气之中都有剧毒,所以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一股噬心的痛苦?!”蒲牢听了紫荆的话之后,发现确实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越发的沉重了起来,并且在脑海之中时不时闪现出了一些极为惊恐的画面,“蒲牢,你就好好在自己的睡梦之中离开吧......”果然没过多久,蒲牢重重的摔在了自己的脚底下,开始沉睡了起来,沉睡的时候原本绿色的鳞片开始变为紫红色,就如同中毒一般的颜色......就在紫荆准备站到蒲牢额头的时候,一把长剑差一点就击中了紫荆的后脑勺,幸亏被身后的一个侍卫拦了下来,替紫荆吃了这一剑。
“紫荆公主的手段可还真的不亚于我,不过你觉得单凭这毒素能够让蒲牢在多少时间内苏醒呢?”樊溪的这句话让紫荆大笑起来,并且不断用自己的手掌拍打着。
“樊溪将军的话可真的令我大跌眼镜了,因为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活物能够从我的毒素之中苏醒过来,他们只能安安静静得在睡梦之中死去,这也是对他们最为仁慈的办法了。”
“公主小心!”突然一阵巨大的震动,让大笑的紫荆差一点跌落了下去。
“什么!”紫荆向后看了过去,只见眼睛还在紧紧闭上的蒲牢竟然直接站了起来,并且全身的气息也因为毒素的侵扰变得更为急促了起来,原本还处于紫红色的皮肤竟然还是了蜕皮,无数的紫色皮正在慢慢的从蒲牢的体内慢慢排斥了出去,就形成了如今巨大的蜕皮......“蒲牢......不可能,怎么可能中了我们瑶界的剧毒还能如此之物,不对,但是这样怎么可能用自己的内部气息将毒素排出自己的体内?”
“紫荆公主我说的对吧?我没有必要去欺骗你什么,但是如今你的瑶界部队已经损伤过半,如果继续下去的话,恐怕你们瑶界之人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樊溪!你真的以为我们只有这一手吗?!”樊溪坐在一颗老树的身旁,静静的看着紫荆公主,“你不要小瞧了瑶界的力量!”
而与此同时,萧长恭将军已经来到了距离人界集市不远处的地方,身旁随处可见百姓惊恐不已的跑着,全然不顾自己的一切。就在萧长恭的侍卫试图拉住一个人的时候,男子嚎啕大哭着......
“将军!不要杀我!我也只是临时需要这么一个远离这里的地方。你看这附近所有的人界都已经逃得没有任何的回头路了。”
“我没有想要杀你,你不需要这样,但是你们都是一些不会气息和武功之类的人,你们担心是正常的,但是你们觉的去哪里才是你们的计划?只是离开人界吗?现在四界早就已经形同虚设。你们去哪里都不会安全的,唯独只有人界你们才能有一切......”萧长恭的这句话让眼前的男子激动不已。
“将军,我们也是人界的一份子,但是我们目不识丁,我们也没有任何的气息,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只能是你们的累赘啊!”
“所以我们特地带了所有人界的侍卫们前去营救你们,现在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男子侧着耳朵对着萧长恭的耳朵讲了起来。
“泽兰将军,你的伤病真的好了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病还没有好,甚至还有一点恶化了......”坎玉说道,“如果是这样,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哪有如此行军之人,还没有到人界集市就会让自己的部队都累死累活的,这样的将军也能够成为人界的将军,看来樊裔将军的眼光还没有我好......”虽然是背地里说着樊裔,然而心中依旧对这个人界的战神有着绝对的崇拜。
“如果他不是如此行军,我们这群人是根本没有办法提前到达的,只要我们晚一点时间就意味着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