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渡月这个孩子还有如此强大的气息,甚至超过了他的父亲以及周围所有的人。”魔界顶之上,一个女子端起身边的茶水说道,“不过最让我意外的是,他的体内有着某种说不准的感觉。”
“一个人界长公子不就遗传了他父亲的种种,此外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一个人界之人罢了。至于你说的气息,也不过只是偶尔的爆发而已。”女子身旁的女子说道,“没有必要如此神化这么一个人吧?”
“负屃,你难道忘记了吗?三百年前的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只不过当时说的那个人已经被永远的封印在了四界之中。”女子将茶水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眼神向着峰顶上的狂风扫去。
“你说的是南烛吗?”女子立刻反应了过来,随后来到女子身边,“神女,你所说的一切,却有道理,但是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的那般,那岂不是这个人不能留?”女子刚想要唤起身旁的侍卫的时候,一阵妖风直接来到了负屃的身后,“所有侍卫听令,消灭干净!”所有的侍卫就如同风一般的来到了负屃的两旁,而身后的妖风之中一个男子不紧不慢的出现了。
“负屃,怎么连我都忘记了?”男子眉目清澈,眉间的瞳痣令人记忆犹新,“没想到异界之乱竟然被一个人界之人所击溃,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你怎么来这里了?玄墨长老?”负屃身旁的侍卫已经将眼前的男子团团包围,“这里可是地梏的地盘,你一个魔界之人,岂能不懂规矩?擅闯禁地,可是会掉脑袋的。不过你的命我可以暂时留着,毕竟还有用。”
“那可真要谢谢负屃大人了,不过今日前来地梏,并不是擅闯,而是想要谈一次合作。”玄墨说着,然而手中的长剑并没有因为侍卫的团团包围而出鞘,“我相信负屃和神女一定明白其中的利弊。”
“你到时说说看,有什么是我负屃所需要和你合作的?不要忘记你现在的处境,魔界早已不是之前的魔界了,而你们也不过只是残烛之下随时可以掐灭的火焰而已。”
“天桎地梏的活物什么时候可以和我们魔界五长老相提并论了?”玄墨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剑,然而长剑没有化为任何的形状,只有剑柄还留存在玄墨的手中。
“玄墨长老所言极是,既然玄墨长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么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可以和我交易的?!”瞬间侍卫一拥而上,速度之快完全如同地梏.北的天气一般,呼啸而过的气息,直接扑向了玄墨。
“地梏.北的待客之道,就是你们这种的吗?”玄墨挥舞起了自己手中的长剑,瞬间呼啸而过的气息直接崩塌,侍卫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玄墨的四周,“负屃大人,你用你的侍卫如此待我,实在是欠妥了。”而此时负屃身旁的神女拍起了手,来到了玄墨的跟前,四处打量着眼前的玄墨。
“玄墨长老,许久不见了。不过今日一叙,倒是和百年之前的你并无二致。”神女微笑得看着玄墨的神态,“今日来地梏.北一定是有紧要的事情,我们还是进屋再说。”神女打开了眼前被树藤覆盖的大门。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玄墨将自己的长剑收回了剑鞘之中,循着大门的方向走了进去,而此时神女一边的负屃挨着头说道,“你就如此有信心?引狼入室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如果玄墨要斩我们所有人,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何况现在的情况并不明朗,谁都有可能是最后的赢家。何尝不试着做一个顺水人情,起码之后遇到的时候,还能有所依附。”神女也循着大门的方向走了进去,只剩下负屃一个人站在原地,左手托着腮,嘴角扬起的那一抹微笑,令人不寒而栗。
“地梏.北的一切还是如之前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玄墨来到地梏.北的中庭,看着四周围被狂风所笼罩的一切,呼啸而过的狂风随时准备撕裂一样的可怕声音,以及被魔界冰窟所冰封的寒气四散。
“玄墨长老也和之前的没有任何的变化,唯独有变化的就是你那早已鬓白的眉宇。”神女说着,从一旁的树藤上摘下了一颗红色的树果,“来到地梏.北,不吃它的话,你是活不出一炷香的时间的。”
“是啊,都好久没有来了,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孩子,听闻自己的父母说过,地梏.北的传言,没有这颗树果,你在地梏.北就会被狂风撕裂。”玄墨接下了神女给的树果,直接吞了下去。
“既然长老已经来了,那么要谈的时候,可以告知与我,我会全部传达给负屃大人的。”神女坐在一旁被树藤勒住的树梢上。
玄墨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颗珠串,然而珠串的颜色黯淡无光,没有任何的气息附着在其上面,就如同是被抽离了气息一般的寂静,“是不是似曾相识?”
“心珠而已。”神女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兴趣,“长老,今日不远万里来到我地梏.北,仅仅只是为了让我看一眼早已没有任何作用的东西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和负屃大人都不好做事。”
“确实如神女所言,我手中的心珠确实已经失去了他本身的光泽,但是这颗心珠可并不一样。”玄墨将心珠的方向对准了天空之中的太阳,巨大的阳光直接射穿了心珠,但是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长老,我已经告诉你,你该怎么做了,如若不是因为看在之前你和我的关系,今日你不要想着可以活着回去。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