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背后一把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不过这把剑似乎在哪里见过......
“姑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渡月慢慢抬起了剑身,转过了头。
“真是冤家,哪里都能遇到不想遇到的人。”渡月心里此时真的是百感交集。
“原来是你,上次已经放过你了,我说过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姑娘再次把剑架了上去。
“鸢尾姑娘,我不是不和你打,男人从不打女人,何况你还是魔族三公......”渡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哦?看来你是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我又多出了一个杀你的理由了。”
“那就要看看姑娘你有没有本事了。”
鸢尾正准备要砍下去,渡月往左一偏,躲了过去。鸢尾做出剑阵,渡月右手向前,一手往后。
“看剑!”说时迟那时快,鸢尾一剑刺了过去,剑身幻化为血铃兰。
“这花是……”渡月愣了一下。
“啊……”渡月被剑刺中手心。
“你为何一直不肯拔剑?”鸢尾抬起了剑。
“因为不曾想过与女人交手。”
“我没空和你打,我有要事。”说着,鸢尾拿出了身上带着的纱布,给渡月包扎了起来。刚准备走,就被渡月抓住了手。
而另一边……
“爹,他还活着吗?”红玉看了看樊裔。
樊裔摇了摇头。“断气很久,已经不行了。”
“看来线索又断了,是有人先我们一步,还是什么呢。”红玉鼓囊着脸。
“红玉,我们来这里,有几个人知道?”芸月锁了眉头。
“娘,除了现在在场的几个人,还有渡月。就没有人了。这里来往商客都比较少。”
“杀人者看来并没有想杀过人,几个伤口都不是致命伤,但处处干净利索”樊裔仔细查看了死者的伤口。
“确实如此,可又有谁知道我们会来此,并且提前知道这个线索的。”芸月向窗外望去,满山的鸢尾花,却道不出一个线索。
“先回去,我们在这里被盯梢的可能性太大了,回去再议。”樊裔甩了甩自己的衣袖,走出了房门。
“娘,渡月,应该没事吧。”在回府路上,红玉担心起了渡月。
“公主放心,少主平时虽然偷懒,但是武功一般人应该能应付,刚刚那位神秘女子,我和夫人都察觉不出杀气,应该没事。”律劫说道。
“红玉,我们先回去吧。”芸月说道。
“是,娘。”
一旁的律劫看了看不远处的树丛深处,虽然戴着罩帽,但丝毫没有影响他对于周身事物的那种敏锐感。
“律劫?怎么了?”红玉往后看着停在一旁的律劫。
“律劫!”红玉放大了嗓音。
“公主没事,我只是走了一下神。”律劫转身向红玉走去。
而在不远处的树丛中,一个身影露了出来,但似乎也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他究竟是谁?
而另一边…….
“你拉着我干吗?右手坏了,左手也想坏?”鸢尾甩开渡月的手,拔剑而出,指着渡月,“我说了,我有要事在身,你若执意跟着我,别怪我无情!”
“姑娘,且慢且慢。”渡月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剑身,慢慢地把鸢尾的剑放了下去。
“姑娘,我来这里,纯属是因为要帮你。”
“帮我?帮我就是跟踪变态狂吗?而且你帮得了什么?你知道我需要什么?天大的笑话!我们魔界之人,从不相信三界!你最好给我离得远远的!不然下一次你的左手会和你的右手一样!”
“姑娘,你真的误会了,如果我要跟踪你,我就不会不还手,直接把你打趴下了。何来被你这么践踏自己的好意,还被刺中自己的手心。”渡月用自己的左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你……”鸢尾似乎并不买账,急的已经瞪起两眼。
“那你到是说说看,你为何跟着我?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是魔界三公主?说不出来,我依然可以要了你的命!”鸢尾把剑收了回去。
渡月看着眼前的鸢尾,那种说不出的感觉,似相识又陌生。
“是是是,三公主,渡月在此见过了。你可否还记得,一天前,我们在渡月桥前相遇的事情吗?就是渡月桥发生了剧烈的动荡,于是我把你抱起来就往树丛......”还没等渡月说完,一把剑又横了过去,“你想死嘛,什么叫你抱着我?还有这事与其他事有什么联系?”鸢尾死死盯着渡月。
“渡月桥出事之后,我便和我父亲、母亲一同前往神界,三界该来的全都到齐了,于是便知道了你的身世。以及渡月桥的一些事情。而至于为何来追你,是因为我姐红玉突然到访神界,并发现了在你们魔界才独有的“血铃兰”生长在了我们人界。我们便折返回去,并向一个有重要线索的老者去询问。在路上,遇到了一女子,在我们面前穿过,我便追了过来,然而追丢了,以后便是接下去的事情了。”渡月说完之后,看着鸢尾,发髻下黑中带红的头发,和血铃兰的颜色是如此的神似。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你不怕我杀了你吗?不怕我们魔界会再次踏平三界吗?”鸢尾睁大了眼睛,那勾玉般的眼珠如月亮一般明亮,毫无杀气。
“我可以知道,你并没有想杀我的意思。而是一种与生俱来想去关心别人的感觉,你并不坏。而至于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