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启宗有些不舍的说道:“朕最近不能来照顾你了,你好好养伤,过两日朕派人护送你去红叶寺。”
光光紧张的抓住了他的衣襟:“陛下要走?”
见她紧张成这样,启宗有些高兴,他笑着哄道:“傻姑娘,朕要处理国家大事,总不能日日都在离宫之中吧?”
他低头在小姑娘的脸上亲了一口,只觉得满心欢喜:“等你脖子手上的伤都养好了,朕来接你进宫,我们很快就能够在宫中相伴了。”
光光扁了扁小嘴,一副失落无比的样子:“知道了,臣女听话。”
启宗看着她可爱的模样,笑道:“光儿,不若你称臣妾吧,你已是朕妇,朕爱听你这么说。”
光光的神色一僵,真想跳起来给狗皇帝骂个狗血淋头,你的妇?你确定吗?只怕你没那福气,老男人什么的,她就是瞎眼也看不上的。
不过她面上却装得含羞带怯的:“臣……妾……?”
启宗愉悦的哈哈一笑,他说道:“以后,朕让这些人不再称呼你姑娘,叫你贵人,等进宫后,朕再赐封你名号。”
光光眼睛一闪,没有说话。
对于启宗终于起驾回宫,太子是终于吐出了一口气。
不过对于启宗在离宫中藏了个女人的事情,这随行而来的人估计是人人都知,只是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议论而已。
太子是忧心不已,他召来了不少心腹商议。
有幕僚就道:“殿下,荷花宫突然多出来一个女人,此事本就蹊跷,入住之时,那是陛下赐给未来齐王妃的住所,可是突然宣布未来齐王妃暴毙了,那么问题也就出在了这里,既然齐王妃死了,那荷花宫里现在住着的人是谁呢?”
因为荷花宫森禁,除了启宗,没有人可以随便进出,所以也没人见到启宗藏着的女人长什么样子,不过传言说,那个女人其实就是未来的齐王妃,因为有了这层难以启齿的特殊关系,所以启宗才会不让任何人进去探视。
太子捏紧了圆椅扶手,有些紧张:“孤也是寻思着,那里面的人会不会就是韩氏女。”
这帝王自进入离宫,开始的时候打了两天猎,后面一连半个多月都是歇在荷花宫的,日日那赏赐不断,各种珍惜之物,就是身为太子的盛靖玄都有些眼热,更是让一众大臣官员瞠目结舌,感叹原来这才叫做盛宠。
身旁的陶让皱了眉,他说道:“殿下,不若让微臣去探探荷花宫,顺便解决了那韩氏女……”
那韩家兄弟如今不得势,不足为虑,可是要是这个韩氏女以后常伴帝王侧,经常吹吹什么枕头风,要是有朝一日她知道了真相,那他们这些害了韩家的人,还能有什么好处?
太子有些黑脸:“你还是消停些吧,孤最近被父皇冷待,申斥,从詹士府到身边近臣,死了多少人了?你若这个时候去杀了他现在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保不准他会怎么收拾孤。”
有个幕僚跟着附和:“殿下所虑极是,就是陛下走了,那荷花宫中也都是陛下布下的禁军和暗卫,听说那女子身边还有御前侍候的人留下在贴身照顾,咱们不可鲁莽行事,万一行迹财露,本来陛下就在恼太子,回头再火上浇油,可就不妙了。”
想到被罚跪,被当着众人之面斥骂,太子的脸色不大好:“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做?那韩氏女要是当真进了宫,以父皇这恩宠的劲头,保不住还真的让她以后翻身了。”
那幕僚一捋胡须,哈哈一笑道:“殿下,咱们不一定非要打打杀杀的啊,那武力不行,咱们来个智取。
从现在开始,盯紧荷花宫那边的动静,一旦有了可乘之机,咱们就抓住机会给那韩氏女安个罪名,只要陛下厌了她,到时不用咱们动手,陛下自然会亲手处置了她。”
太子一怔:“她身处那行宫深处,四周有大批御林军保护,我们连人都看不到,她又有什么把柄会让我们抓到。”
幕僚就道:“那只能等了,她总有出来的一天吧,到时我们可以把韩家遇害的真相稍微透漏一点,或者说直接嫁祸……”
他指了指天上,笑的眯起了眼:“这不自然让那年幼无知的姑娘与那位离心,说不准,她还会趁着那位去行宫留宿之时,行刺杀之事呢。”
太子的眼眸一沉,他想了想道:“想要透漏消息,咱们那得安排得进去人才行……”
“这还不简单……”
如此过了好几日,秋高气爽,光光坐在宫中,日日就像坐牢一样,是唉声叹气。
良汀有些哀怨:“姑娘,我们何时才能够出去呢?”
光光蔫蔫的道:“我也想出去啊。”
可是这宫中,被御林军包围的就如铜墙铁壁一样,就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别说是人了。
启宗虽然不在,可是他的礼物赏赐,还有口信,日日都是有人传来的,光光也没想到,这帝王表面对自己恩宠有加,可是行踪却看得如此严密,她就像坐牢一样没有一点自由,也不知启宗这么困着自己是什么心思。
小圆子笑眯眯的走了进来:“贵人,这是陛下让奴才呈给您的。”
光光毫无兴趣的打开他捧来的匣子,里面是十几个偌大的夜明珠,品相个头都是万中无一的,光光撇嘴,这些礼物什么的,最是虚假。
因为,她得到再多的东西,又能如何?她又出不去,东西也更不可能流入民间,要是有朝一日她倒台被问罪,这些东西还会被没收,自然又会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