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些大老爷们看痴了,就是光光都咽了咽口水,这个少女好妖娆的眉眼啊。
管事的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他斥责那对中年夫妻:“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子又是哪里来的?”
夫妻俩面色难看,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光光让人把少女给解救出来,她询问道:“姐姐,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被关起来?”
少女的眼睛如秋水一般盈盈,看向人的时候让人心生联系:“我……小女子叫宋怡,是投奔亲戚的,家在贺州东平县那边,昨日被这个杀猪匠给拐骗来了的。他还说要找个买家把我卖了,卖个大价钱。”
她说话的声音虽然好听,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之感。
光光皱了皱眉,她去看杀猪匠:“你还是个拐子?你可知拐骗良家妇女是有罪的。”
光光转了转眼珠子,她又盯着宋怡上下打量:“只是你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家,为何会单独投奔亲戚呢?”
宋怡落了泪,这美人就是哭也是美得:“小女子家中父母皆已去世,只有一个姑母远嫁至此。昨日我遇到这个杀猪匠打听,他说跟我姑母是同住一个村子里的,加上他说的信息跟我姑母的情况是符合的,所以我才会跟着他回来,哪知道……哪知道他竟是个包藏祸心的。”
光光半信半疑,她质问杀猪匠:“她说的可是真的?”
杀猪匠一脸的诚惶诚恐:“是小的鬼迷心窍,贵人您就饶了我吧。”
光光疑惑不解的又问:“那这位宋姑娘的姑母当真是在你们村子里的?”
杀猪匠慌忙回答:“在是在的,就是他们家在多年前就已经没人了,都死完了,只有两间祖屋还在。”
唐铭就对韩家的管事的说:“去找里正过来问问。”
不一会儿村子里的里正就过来了,后面跟着很多看热闹的村民。
里正听了前因后果,就说道:“那李老汉的妻子确实是贺州东平县来的,当初我还给她办过户籍,在十年前一家人因为得了瘟疫,没留下一个。”
光光这才放下一些疑心,而是道:“这两个人心怀不轨,绑架扣留企图拐卖良家妇女,有罪需严惩。”
里正忙应答了,让村民们给俩人绑了,说是随后就会送到官府。
光光这时让人拿来了几锭银子放到宋怡的面前:“你也是可怜之人,这些钱赠与你,你好生生活下去。”
宋怡把手背到了背后,可怜兮兮的看着光光:“姑娘,我不要您的钱,您救了我,我感激不尽,无以为报,我愿意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一辈子追随您侍候您。”
“哦?你想做我家的奴仆丫鬟?”
光光诧异,这良家女子可是很少有人会主动愿意入奴籍的。
这人一旦入奴籍,可就再也没有尊严人权,是打是卖全凭主人一句话,奴籍的人不能购买宅子铺子,不能置办土地,生下的子女后代不能科考做官。
宋怡跪在地上给光光磕头,声音坚定:“奴婢愿意,愿意给您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光光与唐铭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光光这才道:“那也成吧,念你孤苦无依,就是给你钱。你一个弱女子也守不住。你就跟我回家吧。”
宋怡自然是喜不自胜,连连磕头感谢。
在里正的帮助下,光光这行人总算是吃上了饭,天稍微转凉快一点的时候就又出发上路了。
马车里,光光对唐铭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宋怡有点怪怪的。”
唐铭看着光光,笑的意味深长:“哪里怪了?如此美貌的姑娘,我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脸的春心荡漾。
光光黑着脸,一巴掌拍到他的胸口:“能不能收起你那猥琐的表情。”
“痛!”
唐铭的伤口又被她拍到,眉毛都扭成了麻花。他的额头冒出了汗,他嫌弃的抱怨:“你好歹是个姑娘家,就不能够温柔一点?你再看看人家宋姑娘,柔柔弱弱,我见犹怜的。”
光光气的要吐血,她抱着臂膀冷着脸不说话。
唐铭思索了一下,突然轻笑出声:“你不会是嫉妒人家貌美,或者说我夸赞她,你……吃醋了?”
光光瞪大了眼睛,她戳了戳唐铭的额头,真是败给他了:“你这脑子里就不能装点正常的东西,一天到晚的你都胡说八道什么?
我嫉妒?吃醋?本姑娘,貌美如花,有钱到随便花,不知多少青年才俊爱慕我,用得着吃你的劳什子醋?”
唐铭被噎了一下,他凑近了光光一些,小声的耳语了几句,光光的眼睛瞪大了几分,有着不敢置信。
一直走到晚上,一行人在淮北县城打尖过夜,明天下午大概就能回到大柳村了。
他们包下了一间客栈,安顿下来。
到了三更时分,光光正睡得朦朦胧胧之间,突然听到房间里有了打斗之声,她吓得坐了起来,两个小丫鬟也跑了过来。
“姑娘,打、打起来了。”
小竹指了指外间缠斗在一起的几人。
这时韩家的众护卫也都涌了进来,顺着大家手中的灯笼光亮,光光才看到,交手的正是宋怡和唐铭的几个师兄弟。
她那矫健的身影,快如闪电的招数,即使面对几人同时的进攻还是游刃有余的,让光光大吃一惊,她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到了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