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宫人笑着给太妃和光光各自斟了一杯酒,太妃笑着说:“你这丫头。我越看越喜欢,你可要多在这里留段时间,我可是舍不得你回去呢!”
光光连连微笑,不管这位太妃对别人是怎么样的,对待她一向都是不错的,就是淮阳王活着的时候也帮过自家的忙。
“留久了我就怕太妃到时嫌我烦呢!”
太妃呵呵一笑,端起了酒:“怎么会,我啊,巴不得你天天待在我这儿呢,来,丫头,陪我喝一杯。”
说着她先抿了一口玉杯里的葡萄酒。
光光也不推辞,自家酿的酒度数都很低,也不醉人,她就喝了半杯。
太妃忙叫身旁的宫人们给她添菜,加酒,两人相谈甚欢。
也就是半顿饭的功夫,光光忽然觉得头有点晕晕乎乎的,眼前的人影慢慢的也变得有重影。
不一会儿更是觉得面红耳赤,浑身像是火烧一样难受,眼前虽然发懵,她的脑子可是清醒着的,不由心下大惊,这是喝醉了?
太妃见她一直摇晃脑袋,就笑出了声:“丫头,你这是喝多了?这酒啊,后劲是有点大的。”
光光摇头想说她没喝多,她不摇头还好一点,这一猛烈晃动,眼前一黑她就跌落到地上,四肢更是发软,想爬起来却是使不上一点力气来。
太妃身边的那个老宫人故意焦急得说:“哎呦,姑娘真的喝醉了?小姑娘家家的就是不甚酒力啊!”
太妃欠起了一点身子,嘴里说着关心的话:“丫头,你怎么样了?”只是脸上是波澜不惊,看不出一点担心的样子。
见光光躺着不动,老宫人就指使两个婆子把全身软的如同没有骨头的光光给架了起来:“快带韩姑娘去休息休息吧,你们小心点。”
太妃就用帕子捂了嘴,笑着对老宫人说:“仔细着点,可别被人瞧了去。”
老宫人连连点头:“娘娘放心,老奴做事周到着呢……”
光光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心里虽然焦急,却也无计可施,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推开小书房的时候,盛卿安的眉头一皱,他感觉到一股不对劲来,有股淡淡的女子体香和酒香扑面而来。
自己这处僻静的小书房,是绝对不会有外人进来的,这是有人来过?
他绕过屏风,内间榻上的春光让他呼吸一窒,脸色绯红的女子斜躺在榻上,秀发散乱,衣襟半敞,胸前一片欺霜赛雪。黛眉微蹙,红唇微张,好一派诱人景象。
是那个小姑娘,盛锦川不自觉的压了压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喉结滚动间有些不确定的轻声喊了声:“韩二姑娘?”
只是喊了两声却不见那榻上的人有动静,他把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想出声叫人进来,却又移不开目光。
他紧走了几步就来到了近前,有些不确定的试探了下佳人的鼻息和脉搏。
脉象紊乱,鼻息粗重,显然不是中了mí_yào就是中了那下作的烈性药。
盛卿安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来说,这个时候他应该非礼勿视,给小姑娘留些体面才是。
可是不知怎么的,他竟然不受控制的,鬼使神差的拖抱起了她的上半身,近距离的打量了下她的五官容貌。
细看之下更觉五官小巧玲珑,无一处不可爱,他把手慢慢滑到她的脸颊上,果然跟看起来一样美好!
光光迷糊间,觉得有股冰冷的凉意延着脸颊往下来到了脖子处,自己全身仿佛跟着了火一样在燃烧,不一会儿汗水都打湿了额头的秀发。
她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同寻常来,肯定不是喝多了这么简单,这是中了mí_yào了?
还是其他的什么?她得赶紧去找贾御医,他肯定有办法医治。
光光费力的睁开眼睛,却对上一双如寒潭的双眸,斜插入鬓的剑眉正紧皱着,而自己正是躺在他的怀里,他的手也放在自己的锁骨上,再往下自己的衣襟半敞,小衣的带子都是松开的,露出雪白一片肌肤。
光光心中大急,又羞又恼,想推开盛卿安有力的胸膛,双手却是软绵绵的,推拒也变得如同给他挠痒般,说话的声音更是充满无力的娇媚感:“你、你快放开我!”
盛卿安见她粉面含羞,风情万种娇媚无比,心下起了逗弄之心,故意压低了嗓音:“你都对孤投怀送抱,主动爬床了,现在叫孤王放开你?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来这一套欲拒还迎?”
光光羞赧,知道今天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者这就是太妃娘娘故意给她设的圈套,先是哄骗她喝了有问题的酒,药倒了以后就送到镇北王的床榻上来,她无力的辩驳道:“我没有……”
她想义正言辞的据理力争,可惜话一出口却是娇滴滴软绵绵的,好像一根小羽毛一样直挠到了盛卿安的心上。
盛卿安盯着可人儿娇艳欲滴的红唇,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加上美人的小手一直用挠痒痒的力道推拒自己的前胸,让他一阵气血翻涌。
他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和暗光,默了会,他扯唇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老了吗?什么时候这么优柔寡断过,不过一介小女子罢了。
下定了决心,他刚想低头捕捉怀里可人儿的粉嫩红唇,外面就响起了余都卫和一群女人的说话声。
“余都卫,你家王爷独自在里面休息吗?还是有别人?”
“王妃,王爷独自休息。”
光光全身一僵,是镇北王王妃来了?她更是用力的挣扎起来。
盛卿安眼神一寒,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