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若是万砀从一开始就全力以赴，将所有分身都召集回来的话，结果鹿死谁手都还犹未可知呢。
刷！
感应到万砀的神魂之体已经消磨得由实转虚，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虚弱了许多，李永年这才稍稍地收敛了一些不死气息的输入。
这丫现在还不能死。
圣人秘境对于拥有大道机缘的李永年来说，吸引力虽然不是很大，但是送到路边的肥肉，没有道理不咬一口啊。
就算是李永年自己不太需要，也可以把这样的机缘让给孔昔师兄还有门下的诸多门人弟子嘛。
“说吧！”
李永年淡声开口：
“若是消息确实属实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是否放你一条生路！”
万砀眼前一亮，感觉到身上的压力骤然一松，终于可以稍稍地松一口气了。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道友想要知晓圣人秘藏所在的方位，我自是会知无不言。”
“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道友能起神魂之誓，待整成之后，放我一条生路！”
万砀开始趁机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他费尽心机地说了这么多，不惜把圣人秘藏给抛出来作诱饵，所等的可不就是这一刻么？
他不怕李永年会起贪心，会惦记圣人秘藏。
他真正担心的是，李永年会不会食言而肥，卸磨杀驴，在他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之后，随手就把他给彻底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