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陛下想不到这个办法?陛下出生微末,一辈子都在打仗,哪里会想不到这个办法?今天陛下给你留脸了,没有直接戳穿你,要是换个人,或者换个时间,估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陈松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管在什么时候,想问题都要想的全面一些,我知道你这是急于在陛下面前表现自己,但也要分时候,不要这么仓促,也不要让自己太过愚蠢。
你以为我会认为你这是抛弃了我,而向陛下表忠心,感到愤怒吗?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我这人没有什么别的优点,但也不会嫉妒人到这种程度。”陈松语气非常冷淡,这还是陈松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和语气,和俞敏说话。
俞敏低下了头,他被陈松的这番话说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的他非常惭愧,刚才恍惚之间,他有了陈松所说的那种感觉。
“那,那以后该怎么办?”俞敏惭愧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顺其自然!陈祖义为祸广州府,这本来就是一件无解的事情,在大明水师没有训练出来之前,朝廷对陈祖义,几乎没有任何反制的措施。不然,陛下能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