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陈松欣慰的笑了笑,道:“此事乃是朝廷之大事,诸位共勉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收尽了民心。
“我等绝对不会辜负侯爷!”何湘率先朝着陈松拱手行礼,身后的那些人,也一并朝着陈松拱手行礼。
雨更大了,陈松坐在大厅中喝着茶,看着这些讨论的工匠,时不时说出一些自己的见解。
雨天的白天显得短,天很快就黑了。
陈松坐着马车回到了家,来到了书房,开始设计宝钞的规格。
……
黑夜沉沉,大雨绵绵,宫墙上放下了一个巨大的篮子,在漂泊大雨中,一个骑士被吊了上去。
此时的朱元璋还在批阅奏折,御书房中的蜡烛燃烧着。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朱标的手持急报,脚步急促,脸上满是着急。
走进御书房,朱元璋抬起头,看着走进来的朱标,问道:“何事?为何如此惊慌?”
朱标忙道:“二弟重病缠身,恐命不久矣……”
朱元璋的脸色瞬间也阴沉了下来,这个消息对于朱元璋来说,实在是太过突兀了。
突兀到朱元璋甚至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好端端的听到这个消息,朱元璋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
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朱标,追问道:“哪里来的消息?什么时候的消息,此事过去多长时间了......”
朱元璋一系列的追问,朱标急忙将手中的那封急报放在了朱元璋面前的桌子上。
朱元璋没有任何迟疑,将桌子上的急报拿起,直接拆开。
看着里面的内容,朱元璋的脸色更阴沉了。
“啪!”
将手中的急报拍在桌子上,朱元璋脸色阴沉,没有说出一句话。
御书房中的气氛开始诡异起来,房间中的太监和宫女们都低下了脑袋,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朱元璋站起,双手背在伸手,在御书房中来来回回的走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朱标也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
朱标的脸上也带着焦急的表情,毕竟是自己的弟弟,也可以算是朱标一手带大的,尽管之前犯下了很多的过错,可也是自己的弟弟,身上流淌着和自己一样的血。
“噼啪!”
外面的他天空有惊雷炸起,狂风直接吹开房门,房门上的窗户纸被吹的哗啦啦作响。
御书房中的太监们急忙去关窗户,朱元璋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
风又大了几分,关门的太监们艰难了不少。
“这个逆子,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
长叹一声,没来由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语气中除过无奈之外,还包含着恨铁不成钢。
朱元璋和朱标哪里会知道这是陈松动的手脚,事情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将这是怀疑到陈松的身上呢?
“唉!逆子啊!!!”
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脸上的憎恨也少了很多。
朱元璋不是普通的皇帝,他对自己的这几个儿子,感情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就像是普通的农家老农一样,在对待自己的儿子的时候,也是那种父子情深的情感。
之前,朱樉犯了不少的过错,朱元璋当然也讨厌,甚至有直接将他打死的冲动。
可话分两头,朱樉毕竟是朱元璋的儿子,不管怎么说,身上都流着他的血。
现在距离朱樉为祸陕西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心中的那股怒气已经消失了不少。
“父亲,现在该如何呢?让常青去一趟中都吧,他有起死回生之能,让他去,应该会有不小的作用吧!”朱标看着朱元璋,一脸担忧。
“只是,目前宝钞之事刚刚展开,此去中都,不知道又要耽搁多少的时间,这可是朝廷大事。
急报上说,老二已经病入膏肓,邪祟入体,咯血不止,恐怕时日无多。这种情况,就算是大罗金仙下凡,恐怕也无济于事!”
不管什么时候,朱元璋总会保持清净。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朱元璋才能有今日的辉煌。\t
可说到底,朱樉毕竟是他的儿子。
“还是让常青去一趟吧,让他去看看二弟吧!耽搁不了多长的时间,很快的......”朱标一脸难受。
朱元璋沉默不语,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
过了很长时间,朱元璋才幽幽的说道:“唉,事已至此,只好如此了。着令,让常青连夜启程,不得耽搁!”
决心下定,朱元璋苍老了不少。
看着中都的方向,朱元璋的心中有不少的自责。
子不教父之过,这是传统百姓心中的观念。
其他的皇帝,可不会觉得自己的儿子不孝顺或者胡来和自己有关系。
嘴里低声的念叨着,“希望还来得及吧,唉,来得及也不行!他是个逆子,是个不知道体恤民心的恶人啊!可他总归是俺的儿子。但他实在不堪......”
不知道想说些什么,朱元璋处在纠结当中......
雷鸣声不断,陈松家的大门前,庆童用力的拍打着铜环。
在宵禁的京城,大半夜的传出来敲门声,一般都是有急事的,而且事情还不会太小。
片刻后,庆童慌慌张张的来狻
门童已经禀报过了,所以陈松已经站饷妗
“进来说话!”看着一脸焦急的庆童,陈松说道。
庆童来不及走进去,便道:“来不及了,事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