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喝药喝久了,就习惯了?
沈听澜问冬雪:“这药我断了多久了?”
“奴婢也记不太清了。”冬雪想了想,“好像是戚韶出现后,就断了一段日子,如今戚韶走了,爷又记得起这件事了。”
“那我倒是要谢谢她了。”多亏戚韶,她才断了这绝药,也看清了白远濯。
冬雪感觉很奇怪。
沈听澜虽然是笑着的,可是她分明感觉到沈听澜并不高兴。
又有人来敲门,冬雪快步走出去看,又很快回来:“夫人,爷请你到他房间去吃饭。”
“就说我累了,不去。”天渐渐的黑了,沈听澜点起油灯,灯影摇晃,总有一片暗色落在身上。
“你也下去吧,我想歇息了。”沈听澜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