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按秦兄说的办。”
沈听澜看看白远濯,又看看秦越,十分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背着自己达成了什么协议。不过她转念一想,该劝的自己也劝过了。
听与不听,如何去做。就要看秦越自己。
“还是白弟懂我。”秦越与白远濯惺惺相惜,彼此之间交换眼神。
沈听澜笑着摇摇头:“走吧。”秦越自有打算,其中还有个白远濯关照,怎么都轮不到她来担心的。
举头能见朦胧月,月影茹散雾蒙蒙。
码头之上,雾气正浓。站在码头往海上望,只能望见一片雾蒙蒙。在浓雾之中,有一只桨破开水波,紧接着,几人就见一艘小船慢悠悠的过来了。
渔夫还是那个渔夫,他看见沈听澜,黝黑到发红的脸颊上挂上了慈祥的笑容:“夫人。”
对上白远濯和秦越,更多的就是客气和局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