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与之比,小巫见大巫。
白远濯一样一样看的认真,最后看着手中的影青镂花玲珑瓷茶盏问:“这样一套茶具,卖多少钱?”
广识杂通是白曲的强项,他掌过眼就给出了价格区间:“前宋留下的玲珑瓷,均价千两,且有市无价。”
现如今左都御史的俸禄不过百十二两,买这样一套茶具,要攒将近一年。
“不错,回去收几套,钱不是问题。还有这屋中其他东西,你要觉得不错,也收些来。”白远濯颔首,神色淡漠。
白曲问:“是要重新装饰前院?”
“不,送来丞相府。”
起初白曲不识白远濯话中意,后瞥见一脚踏过门槛,一脚还搁在外头,神色晦暗的老侍,瞬间明悟了。
前脚刚从太傅府出来,后脚就被请来丞相府坐冷板凳,杨宁珂意在何为?
不就是不满白远濯要攀上太傅,另寻出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