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治疗室。
啪。
李玉茹关上门,坐到床上,右腿搭在左腿上,裙边往上撩起,晃悠着白嫩圆润的小腿若隐若现。
“楚阳,人家心口疼。”
“你帮人家好好看看哦。”李玉茹抓住楚阳的手放在心口。
楚阳感觉到了李玉茹的心跳快多了,眉头微微一皱:“玉茹婶子,你这心跳有些不对劲啊。”
“是呀,是呀!人家一见到你,心跳的就快,你帮人家好好看看哦。”李玉茹一只手放在楚阳胸膛,拨弄着楚阳的衣服,另外一只手伸手去摸楚阳的脸。
楚阳面色凝重:“玉茹嫂子,看来你病的很严重啊。”
“哎呀,你不要吓人家啊。”
“人家好怕怕哦。”李玉茹的手拨弄着楚阳的衣服脱到了肩膀。
楚阳继续说道:“幸好发现的早,否则你的小命就没有了。”
“哎呀,人家好怕哦。”李玉茹说着话,身体往前一趴,扑倒了楚阳的怀里。
李玉茹两条又白又长的大腿,勾住楚阳的腿,上身的连衣裙脱了半截,雪白的肌肤如牛奶一样。
李玉茹勾人心魄的眼神盯着楚阳:“我好看吗?”
咕咚。
楚阳咽了口吐沫,点了点头。
李玉茹之前发嗲的模样瞬间消失:“楚阳,婶子知道这么做不对,可婶子也没有办法,都是王德洪逼我的,对不住了。”
李玉茹的话刚说话,她一把抱住了楚阳,扯着大嗓门大喊:“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非礼我……快点来人救救我啊……”
楚阳听到‘王德洪’这个名字,就察觉到了情况不对。
好在他事先有准备。
又听到刚才李玉茹那一段莫名其妙的话,察觉到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在李玉茹大声呼喊求救的时候,楚阳点了李玉茹的穴道。
尽管李玉茹用出最大力气呼救,但是声音非常小。
李玉茹也察觉到她声音忽然小了很多:“我的声音变得这么小,这是怎么回事?”
楚阳看着李玉茹,淡淡说道:“玉如婶子,你被我点了穴,声音自然就变小了。”
“你现在发出的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传不出这个屋子。”
李玉茹粉面煞白,一下子吓傻了。
楚阳面色冰冷,眼中涌出怒意,幸好他早有准备,否则李玉茹真的喊了出去被人听到了,他在村子的名声就毁了,
大家还不戳着脊梁骨骂他。
楚阳冷冰冰说道:“玉茹婶子,这是怎么回事?”
李玉茹神色慌张,急忙的松开楚阳,从床上下来给楚阳跪下:“楚阳,婶子不是人,婶子不是东西。”
“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楚阳冷冰冰的看着跪在他身前的李玉茹:“玉茹婶子,在我印象中你不是这样的人啊?为什么要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呢?”
李玉茹一下子哭了出来。
“楚阳,是他们逼着我干的。”
“我要是不干,他们就威胁我,我一个女人家,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他们?他们是谁?”楚阳问道。
李玉茹面色再次犹豫起来。
哼。
李云东冷哼一声:“玉茹婶子,我完全可以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让你身败名裂,从此以后,你在村子里面再也抬不起头来。”
李玉茹吓的浑身一哆嗦:“是王德洪逼我干的。”
“他是咱们村村长,管着咱们村低保户的名额,他威胁我,要是我不这么干,来年就把我们家低保的名额给取消了。”
楚阳心中暗暗骂道:“又是王德洪这个老混蛋。”
“玉茹婶子,你先起来吧。”楚阳扫了她一眼说道。
李玉茹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偷偷的看着楚阳。
对于李玉茹的情况,楚阳多少知道一点。
李玉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嫁了个精明能干丈夫,好日子没有过上几天,丈夫就得了癌症,家里面给他治病,总共借了三十多万,治了五六年,最终还是没治好死了。
李玉茹的丈夫死了,这三十万的债就落到了她的头上,她还有一个八岁的儿子要养,生活的重担一下子压到了她身上。
好在村里面有低保,李玉茹和孩子靠着低保,勉强能活下去。
这低保要是没了,很有可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玉茹咬了咬牙说道:“这都是王德洪一手策划的,他让我来勾搭你,他和他的人蹲守在外面。”
“一旦我们脱衣服脱的差不多了,我就立刻喊救命。”
“王德洪和派出所的人就冲进来,把你抓走,让你蹲大牢,判你几年。”
楚阳眼中闪过冷芒,这王德洪还真是诡计多端,卑鄙无耻,要不是楚阳心思缜密,怕是要被王德洪得逞了。
“王德洪以低保的名额威胁我,最近我儿子上学又要交六千块钱的学费。”
“王德洪告诉我,如果我干这事情,不仅不会取消我低保名额,还会给我六千块钱,解决我儿子的学费。”李玉茹说道。
楚阳说道:“玉茹婶子,若不是因为我和王德洪的恩怨,你也不会被牵扯到这件事里面。”
李玉茹没有想到楚阳会这么说,目光感激的看着楚阳,心中自责又愧疚:“楚阳,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这样我心里才好受一点。”
楚阳没有说话,他出去了一趟,返回到治疗室,手里面拿着一摞钱:“玉茹婶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