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负责,保证负责。”
看着林安没脸没皮的无赖样,娄晓娥瞪了他几眼,虽说傻柱是在敷衍她,但她又觉得不能给傻柱太大压力。
林安说完话,又狠狠咬了一口,搂着她的腰,说道。
“对了,这次我来找你是有正经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娄晓娥还沉浸在温存中,猛地看到傻柱收起笑容,异常严肃,这才想起对方是偷偷摸摸进来的,当下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听去。
“再过不久,上头会有人来查你家,你明天就回去,告诉你爸妈,马上走,至于票据的事,到时候再说,还有,目的地定在香港,等你到了那里,一定记得把户口都做好。”
“否则的话,你们全家都会坐牢的。”
这番话如同炸雷一般响彻在娄晓娥脑海中,她一时之间呆住了,还没有消化完这番话的内容。
一直到林安不停在她耳边催促,她才惊醒。
“你,你这消息从哪里得来的?为什么上头要来查我家?我爸妈一向本份,为什么会坐牢?”
林安不好把未来的事说的太清楚,只能在脑海中编了一个故事,欺骗她。
“这事说来话长,你怕是不知道许大茂最近一直在偷偷跟踪我,想要收集我违|纪的证据,尤其是他看到你跟我在一起,由此引发对你的牵连。
而且,实不相瞒,我的仇人不止他一个,你可能不知道第三轧钢厂的李副厂长也是我的仇人,而杨厂长则是我的恩人,如今得到消息,杨厂长出差回不来了,我怕第三轧钢厂这是要变天了。”
“所以,你必须得走,否则他们联合在一起,会栽赃陷害你们家,到时候没有人能保护你。”
娄晓娥起初还不以为然,毕竟刚刚和傻柱发生关系,怎么下一秒就要去香港避难,可是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没想到傻柱的敌人会这么多,还想隔山打牛,用他们家来摧毁傻柱。
如今,娄晓娥思来想去,觉得傻柱说的对,不能在留下,万一到时候真的出了事,害的父母坐牢,那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好,我听你的傻柱哥,明天一早,我就回家和父母说一声,但我怕他们不相信我说的话,毕竟我们家在这一带生意做了几十年,真要背井离乡,内心不甘心啊。”
娄晓娥这番话反倒提醒了林安,毕竟这事都没发生,他们家也不会只凭几句话,就乖乖的离开。
“这样好了,你先把你们家的资产都集中起来,让你和你妈先去香港,到时候如果没事,你们再回来,至于这里就让你爹守着,想来他们也会同意。”
“实在不行,你就让你爸爸去打听打听上头发生了什么事,等打探出一丝消息,到时候就一目了然了。”
林安又提了几个寻找证据的建议,娄晓娥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松开彼此之间的怀抱,两人依依不舍而别,林安熟门熟路,从哪里来,就从哪里爬走。
解决掉心头一件大事,他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不过一想到娄晓娥的票据忘了拿回来,他也只能无奈苦笑一声。
想来等娄晓娥在香港站稳脚跟,到时候就能得到几百倍的回报。
这么一想,二十张票据才算个屁,不要了。
回到家,秦京茹并没有来找他,想来规规矩矩在表姐家睡大觉。
如今,三条线被砍了一条,林安不得不冒更大的风险,他决定去施行另一个计划。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林安准时起床,简单的洗漱完后,他来到秦淮茹家门口,敲响了这扇好久没来的门。
开门的是小当,秦淮茹的二女儿。
小当一脸迷惑的仰视傻柱,她不知道傻柱来干嘛,因此询问道。
“傻柱,你来找我娘的吗?”
林安对于小当直呼其名早已预料到,因此并不生气,而是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我来找你小姨的。”
“小姨,傻柱找你。”
小当连声请进都没说,转过身就朝着屋子里喊去。
当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随后秦京茹出现在门口。
她一脸惊喜的问道:“傻柱哥,你是来送我回家的吗?”
林安点了点头,昨天让她回家,如今形势一变再变,如果不过来重新嘱咐几句,他哪能放心的下。
尤其想到秦京茹视财如命的性格,斤斤计较的气量,林安就一阵头疼,只期望能用真情实感,来对她洗|脑。
贾张氏在里屋正在准备早餐,自打听到敲门的人是傻柱,她的脸色就没好过,脑海里以为忘记的侮辱记忆,如今在傻柱到来之后又渐渐浮起。
“小当,傻柱来找你小姨干嘛?”
“奶奶,你不会自己去问吗?”
小当不耐烦的吃着窝窝头,一脸天真的说道。
“嘿,你这孩子,我去问,那我还干嘛问你,这不是不想自己去问,所以才问你啊。”
小当不知道奶奶再讲什么绕口令,疑惑的抓了抓脑袋,接着趴下头,继续往嘴里送着东西吃。
“你这孩子真不听话,敢情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贾张氏愤愤不平的咒骂道,不过这些话小当早已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
整个屋子,只有棒梗做什么都是对的,其它人,即使是娘亲,在奶奶看来,都是废物,浪费粮食的存在。
如果说重男轻女有等级,那么贾张氏一定是最高级。
眼见小当不理睬自己,贾张氏狠狠白了她一眼,无奈之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