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四合院,家家户户烟囱飘荡着一股股青烟,林安揉了揉鼻子,一股股饭菜香味袭来,一闻到肚子就饿的不行。
他赶忙回到家,放下自行车,从偏房找出几件快要生锈的螺丝刀,扳手等工具,对着自行车捣鼓起来。
修理修理,一般人都以为修为主,理为辅,其实单纯的修理,那自然困难,需要高超的技术和经验,但如果是更换配件,那就容易多了。
换自行车配件,用一句话来形容:有手就行。
不到一会工夫,林安陆陆续续拆下损坏的零部件,更换新买的车轮,车把手,随后又去院子里骑了几圈,确定完好无损,这才安安稳稳回到自己房间,把自行车推到墙角根,踢下双撑,稳固的立在地上。
不过有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刚才在骑行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秦淮茹儿子棒梗,躲在窗户后面鬼鬼祟祟盯着自己,这绝对不像一般人好奇的样子。
更像某些邪恶份子,内心打定主意做坏事,而表现出来的动作。
恐怕没过几天,棒梗的报复就要来了。
一想到,他小小年纪记恨心如此强烈,林安不由内心发寒,此子不能留,得送他去牢里关一辈子。
否则终究是个祸害,正所谓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林安不可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棒梗的身上,要知道这可是大时代,每分每秒都要牢牢把握住。
一时之间想不出对付棒梗的计策,林安不由放下心事,站起来,先把窗户加固一圈,顺便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新锁,准备去聋老太太家吃放的时候,锁住大门,不让别人进来。
想来除了屋顶,棒梗休想从外面偷偷摸摸爬进来搞破坏。
“咚咚咚!”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林安咤异,这个点,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在吃饭,怎么会有人来找他。
结果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三大爷那张老脸。
只见他正一脸和煦的看着自己。
“傻柱,听院子里说,你小子买自行车了?”
闫埠贵伸着脖子往里面探,他刚回屋那会,自个老婆就兴冲冲跑过来告诉他,傻柱买了辆二手自行车。
闫埠贵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四合院不能同时有两辆自行车,要不然怎么凸显出他的高贵。
心里一琢磨,不行,得去确认这件事,否则晚上根本就睡不着觉,尤其一想到自行车的拥有着是傻子,他内心更加难受,堵得慌。
所以,胃口不好,饭都没扒拉几口,他就波不及待跑过来,一睹风采。
“你听谁说的?那玩意你觉得我买的起吗?”
林安淡然说道,他让开身形,让闫埠贵进来说话。
听他这么一说,闫埠贵面上哈哈大笑,内心的阴霾一扫而空:
“我早就知道你小子根本不可能买得起自行车,就算你买的起,你也没有自行车票,要知道那玩意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真是的,院子里长舌妇太多,一天天都在那造谣,傻柱,你别灰心,等过六七年,三大爷我就把自己那辆车卖给你,放心,不会多要你一份钱,原价进原价出。”
什么叫原价进,原价出?
六七年后,你还想着原价进,原价出?
林安被闫埠贵的精打细算给气笑了,他不由嘲讽的说道。
“哦?是么?那我先谢过三大爷你的乐善好施,到时候我一定等着你那辆自行车的到来。”
三大爷一听这话,信以为真,暗骂傻柱果然傻乎乎的,竟然真的打算原价买自己那辆自行车。
一想到六七年后卖给傻柱,就等于现在骑得自行车是白嫖的。
卧槽,赚大发了!
“那啥,那你忙,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刚才饭没吃饱,不知道怎么了,现在又饿了,我回去再吃几口。”
闫埠贵心情大好,食欲大振,脑子里在想家里的饭菜,千万不要被几个不孝子孙给吃光了。
“等一下!三大爷,虽然我没有买自行车,但我确实抬了一辆自行车回来,要不你掌掌眼,看看和你那辆有什么不同?”
林安叫住三大爷,心想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公共厕所?
想走就走可以,最起码得留下一些东西。
最不济,也得把‘脸’给我留下。
“啊?你不是说没买自行车吗?那你自行车哪来的?不会是偷得吧。”
闫埠贵笑容僵硬在脸上,随后又强打精神,一脸坏心眼的说道。
这年头说别人的东西是偷的,其心可诛啊。
“三大爷,那我可不敢,偷东西之后,还敢光天化日之下,进进出出,你可太看得起我何雨柱了。”
林安内心冷笑,暗想三大爷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想扣大帽子,也不看看谁才是扣帽子的祖师爷。
嘴上却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急忙解释。
“也是,谅你小子也不敢犯这么大的错误。
不过看看也行,估计没我那辆好,毕竟我那辆可是拖了不少关系,花了一百六十五块七毛买的。
听说是凤凰牌,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闫埠贵一边跟在林安身后,一边夸夸其谈介绍自己那辆自行车的来历。
他料定,这年头是个人都应该听说过凤凰牌自行车,所以他故意提到自己不知道,分明在故意显摆,抬高自身地位。
不过林安没接话,因为他对自行车这玩意实在看不上眼,管它凤凰还是麒麟,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