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急匆匆回去的身影,眼眸露出满意的神色,随后转过头讨好的看着傻柱,哀求道。
“你看,今天这事你能不能替我保密,不要告诉我儿媳妇?我怕她给我脸色看,让我以后滚出家,没地方养老。”
林安一愣,随后点了点头,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拿捏住贾张氏的机会。
就用这个秘密化为一张牌,在重要的关键事上,狠狠的打下,让贾张氏死无葬身之地。
再说现在让秦淮茹知道,除了婆媳关系弄的更僵硬意外,还有什么用?
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握着这张把柄,留到以后再看。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对方赔钱。
“答应你可以,不过你以后未经我的许可,再让我发现偷偷摸摸进我屋子,到时候就不是水杯那么简单,哼!。”
贾张氏见傻柱同意,当下附和着连连称是。
秦淮茹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她手里提着一个布袋,看上去沉甸甸的,犹如装满了硬币。
不过打开之后倒在手上,才发现最大的面值竟然是五毛,而且数量稀少,偶然中才能发现几枚,大部分都是一分。
“算了,给我凑个八毛吧。”
林安皱着眉头,暗道不想浪费时间了,估摸着水杯几毛钱差不多了,最关键是现在时辰太晚,他又累又困,至于饥饿,早就吓饱了。
他现在只想快点睡觉,懒得和对方瞎折腾。
贾张氏一听八毛钱,不禁心中叫苦,没想到傻柱狮子大开口,这么一个破杯子,漫天叫价。
但她仔细一想,这钱可不止水杯的价格,还有保密算在内,心中瞬间平衡了。
眼睁睁看着儿媳妇从袋子上,一枚一枚数着硬币,最后凑齐八毛递给了傻柱。
林安接过钱,道了声谢谢,随后手指点向她们身后,就把她们推出门外,重重的把门关好,上了锁,转身就去床上趴下,连衣服裤子都没脱,一躺下就睡着了。
门外站着的两人一愣,互相对视一眼,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一同朝着自个屋子走去。
回去的路上,秦淮茹几次张口,想要打探出今晚发生的情况,但都被贾张氏用几句话搪塞过去。
无奈之下,只好带着一头雾水进入梦乡。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林安神清气爽的从床上爬起,这一觉睡的真爽,整个人精神饱满。
他来到窗户跟前,打开之后一眼看到院子里正在洗漱的秦淮茹。
可以看得出对方非常紧张,刷牙的手一直抖个不停,幅度超过往常一倍。
说到底今天是她第一次当车间主任的日子,免不了内心慌张,脑袋混乱。
林安并没有去管她,磨磨蹭蹭的吃完自己做的早饭,简单洗了一把脸,提着个包就去坐公交车。
车站如同往常一般,密密麻麻都是人。
原本就小巧的车站,在人群的对照下,更加渺小,仿佛被淹没的礁石。
下一个班次的公交车,远远从街道尽头驶来,林安暗道一声来的好,自己前脚刚到,它就后脚驶来,说不出的幸运。
不过没等公交车到站,身后就传来一阵躁动。
只听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前面的让一让,后面的挤什么挤,没看到前面有人吗?”
讲话的是个男声,异常熟悉,林安猛地转身朝后看去,这一看他不禁乐了。
只见穿着白衬衫,套了一件灰外套,正在往里面挤的竟然是许大茂。
许大茂啊,许大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那就不要怪我对你冷嘲热讽了。
“许大茂同志,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啊?”
许大茂在人群中,忽然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他整个人一怔,不知道什么人在呼叫自己,抬起头绕过人群一眼看到不远处的傻柱,暗道一声晦气。
昨天离婚,今天就差点迟到了。
往日都是娄晓娥做好早饭,叫他起床,今天是恢复单身的第一天,结果出师不利,一不小心睡过了头,又碰到这该死的傻柱,心情可以说糟糕透顶。
“傻柱,你特么有病吧,我和你很熟吗?你能不能别没事找事,随便叫我名字?老子不认识你。”
许大茂不耐烦的朝着傻柱方向大喊。
呦,有意思。
林安一看许大茂这种态度,他内心就放心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许大茂现在很不爽,至于他为什么不爽?
林安可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许大茂不爽,他就会爽。
所以,他反推开人群,一步跨到许大茂跟前,整个人俯视着他。
“你,你想干嘛?大庭广众,我可告诉你,打人是犯法的。”
许大茂差点忘了傻柱是一个无赖,一天天就知道动粗的武夫,不过好在车站人口众多,他不怕对方当众行凶。
“打人?不不不,我可是个文明人,怎么会打人。”林安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跟你认识几十年了,你怎么能说我们不熟?
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叫不熟?
这不碰巧撞见了,我就想过来打个招呼。”
一边表情装作热情,一边腆着脸,凑了过去,把自己的一只手强行搭在了许大茂胳膊上。
“大茂啊,我听说你小子昨天‘离婚’了?”
离婚两个字刚一说出口,瞬间嘈杂的环境安静下来,周围人齐刷刷的注视过来,浑然忘了公交车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