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免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你这就去准备一下,等我吃完早饭,去你家叫你,到时候我领着你去找厂长,我还不信,凭我这张老脸,还要不来你一份工作。”
林安答应一声,匆忙跑回自己屋里,穿上深色大棉衣,简单的洗了一把脸,饭都没吃,坐在椅子上焦急等候着一大爷到来。
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说服一大爷安排工作,紧紧只是千里之行的第一步,后面第三计划,第四计划,全部依托在这一步之上。
眨眼功夫,二十分钟过去,一大爷如约而至,两人一前一后,一同走出了院庭。
第三轧钢厂离四合院并不远,坐落在京城东南角,是规模比较大的钢材厂。
一路上,来来回回碰上不少人,他们朝着一大爷打招呼,眼神却看向何雨柱,一脸的咤异,说到底傻柱这个名字在第三轧钢厂,基层人员里,那也算得上家喻户晓。
用许大茂的话来讲,你随便拉住一个人,问问他,知不知道傻柱是谁?
如果不知道,看到那放映机了吗?
送给你了。
林安没离他们,对于这种好奇的目光,嘲讽的笑容,他从原身的记忆里早就得知。
等走进车间,入眼就是几条红色横幅,贴着正能量的字,挂在墙壁上,周围已经有几名女工站在机床面前,准备干活,她们听到动静,抬起头一看,不由目露诧异。
胆大的,自来熟的,早已开腔对着傻柱调侃道。
“呦,这不是厨房那傻柱吗?怎么,来找你家秦寡妇了?”
“不对啊,这个点,上班铃声都没响,傻柱你来做什么?秦寡妇怕是还在过来的路上吧。”
“……”
她们见过几次傻柱来找秦寡妇,再加上背地里有人在传,他们有一腿,所以每次遇见傻柱,都会打趣开玩笑。
至于暗地里制造谣言的幕后黑手,林安从傻柱的记忆中得知,不止一个。
不过现在他并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他只想把第一步尽快完成。
在这个时代,劳动最光荣,女工们面露笑意,心情非常愉悦。
虽说厂里上班期间有纪律,但大家伙可都是工人,你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那么偶然嬉笑打趣,那也是不把追究的。
工人在这个时代就是天,就是地,就是这整片天地。
因此,女工开林安玩笑,一大爷并没有说什么,他没有理由去指责那些女工开小差,即使他是个老古板,他也不认为工人和机器一样,死命的工作。
林安也不回话,也不生气,面对她们张开嘴巴,咧嘴一笑。
看着傻柱装傻充愣,傻头傻脑,这群女工渐渐也就不再理会,因为太没劲。
一大爷绕过车间,熟门熟路的领着林安敲开了厂长办公室大门。
“杨厂长,我是车间里的钳工师傅易中海,我有事找你,你方便吗?”
即使易中海拥有八级钳工的实力,但面对厂长,还是会不由自主矮一个头,那是无形之中一股气场压制的。
办公室非常简洁,一张办公桌,一张办公椅,还有两排书架,两张沙发椅。
杨厂长是前几年从总厂调来的新厂长,深受组织信任,更是一名光明磊落的好厂长。
在原来的剧情发展中,就是他领着傻柱遇见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贵人:大领导。
可惜他自从来到这,因为空降的原因被李副厂长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产生了非常大的矛盾。
所以他时刻警惕,保持自己优良的作风,做到第一个来厂里上班,第一个下班,争取不给李副厂长留下一根针,一根线的把柄。
但即使这样,他在每次的内部会议中,提出的一些想法,都被李副厂长联合手底下一些人,阳奉阴违,口头答应,实则把他架空了。
让整个厂的效益不但不增,反而还减了下去。
因此,这几天他的心情非常糟糕。
杨厂长自然知道自己厂里的八级钳工易中海,那是他们厂数一数二的高手,因此非常热情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到他们身边,打着招呼邀请他们坐下。
“怎么了老同志,是工作上有什么问题,还是生活上的?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厂里都会帮助你解决问题的。”
易中海看杨厂长这么热情,一时之间反倒不好意思了。
他指了指身后的傻柱,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我这个侄子,他想跟着我学钳工技术,所以能不能求杨厂长给安排下岗位,工资好说,按最低价的来都行。”
杨厂长侧过头看了傻柱一眼,内心暗道这么大一把年纪,还来学钳工,这叫什么事?
把第三轧钢厂当什么地方了?
如果自己给他安排了工作,岂不是间接打造出工厂里的蛀虫,要是被李副厂长抓到这个把柄,想必一定不会放过,让自己在厂里的威信直线下降好几个层次。
毕竟他觊觎自己的位置,可不是一天二天了。
林安和一大爷面面相觑,看着杨厂长阴沉的脸庞不由担忧起来。
果然,没等易中海再次开口,杨厂长大手一挥,说道。
“不行,除了这事,我都可以答应你,但这种违背组织原则问题的,我无法帮到你,还有请你以后不要再带不三不四的人往厂里来,我们厂虽说不是最大的,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一大爷被杨厂长说的脸色苍白,宛如一张老脸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