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妖女放过我>五十三.明明是我先来的!

“少与本座扯闲,若若自幼无亲无故,本座一手将她带大,怎么着也算半个长辈,如今就这么被你拱走了,还想着转手就跑路?”

裴如是眨了眨眼轻笑道,林不玄这人没个正形她是知道的。

不过,这样也不错。

总比那些还未见她就已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修士好得多。

裴如是回想起当年她刚刚踏足魔道成名之际,还是蛮享受这种人人惊惧人人得而诛之却又不得的感觉的,她心中所思量都是将整个大离踩在脚下,追求那种至高的快意。

但...高处不胜寒。

数百年问道下来,足以磨平她心中的棱角,人人怕就人人怕,本座心往大道,何故与人交心?

想是这么想的,但心里藏着掖着的落寞也是真的,尤其是眼前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就看得她愈发心痒...

本座被整个大离修士怕了几百年,寻常百姓家都换了好几代了,本座偶尔也想与宗外人平起平坐,眼中互无利益。

甚至是...裴如是自从上次听音阁阴差阳错之间被林不玄连续教训了四个时辰之后,忽感...这种偶尔怕一下人的感觉...其实也不错啦,给她心里带来的反差极大,有一种很新奇的神秘感觉在她心中翻腾。

但...裴如是也只是心里想想,难道还为了体验些许可能对问道有帮助的新意去向林不玄索求?

虽是为了问道,但那可是求骂啊...搞得本座像是什么下流之徒似的...本座还有面子么?

她在转眼望向林不玄,好在自己心境已如一口古井,见万物波澜不惊,任何情绪都能不溢于言表,除非...忍不住。

总之,与林不玄交谈的感觉很从心所欲,她不用思虑太多。

刚开始裴如是心里是有些芥蒂的,脑中兜兜转转的都是什么“本座身份如此高深岂是你个凡夫俗子能随意交流的?”之类的。

那时她感觉自己极端高高在上且冰清玉洁的地位被侵犯了,可越是与林不玄深入交谈,这种若有似无的芥蒂感就越是在一层一层被剥离。

与其说是习惯了这种新意感,倒不如说如今的裴如是在羡慕林不玄这种分明跳入江湖风浪最高之处,却随遇而安,相当自然洒脱,那才是江湖。

怪不得若若会再三动情,那宁羡鱼的锁心大法当即分崩离析,心中却毫无芥蒂。

甚至昨夜里,裴如是偷听春宫一场的时候还瞧见身旁这妮子满脸绯红透过轻纱,掩着唇哈大气,还怀疑了一下她会不会对林不玄也有想法?

但...一般来说以宁羡鱼元婴修为是不能穿透这仙玉所铸的车马才对...这又是怎么回事?

就此二人的话也就罢了,裴如是甚至还隐隐觉着如今在自家潭中卧着的那条青龙尊座或许都对林不玄有深意...

裴如是感觉她这孑然一身孤傲问道数百年,与林不玄的寥寥数天江湖根本对比不了,自己就像是泥潭一座,愈馅愈深。

林不玄那是潜龙在渊,如鱼得水。

裴如是忽感这晨风吹来卷带几分寒意,她挪挪朱唇,随意道:

“别让若若受凉了,先生还是将她先安置回房吧,还有...宁仙子说她想见你,晚些时候烦请先生登入客房。”

终于,裴如是不再想,她亦不等林不玄说什么,带着有些微粉的耳根,缓缓转身,身影即刻飘散。

——

巳时过半。

林不玄稍稍小憩了一会儿后用过江湖上无人敢想的执柳宗专属林先生特供早点之后,他终于悠哉悠哉在执柳宗踱步。

大离就这的文化拉胯也就算了,没想到食物造诣这方面也有些不太行,不过料想起来,这帮人要么人人吞个辟谷丹了事,要么修为高深自动辟谷,至于平民百姓?能填肚子就行。

那确实没法发展口福这东西的。

林不玄随意显摆两下炸物,这群执柳宗的妮子都啧啧称奇,惊为天人,估摸着要不是恐苏若若发难,那估计林不玄脖子上都是数不清的红痕了...

但这修了道,还真是好,寻常林不玄通宵完两个小时就感觉自己奄奄一息了,现在却是依旧精神百倍,甚至感觉能打死一头牛...

——

林不玄一边晃荡一边在脑海里嚼昨夜的事。

昨夜的光景闪回实在太多,林不玄一时间还难以消化完全,不过好在执柳宗内是皆大欢喜的,至于大离与八扇门与朝廷?

与我何干?有本事让皇上把赵红衣许给本先生呀...

然后林不玄轻轻推开宁羡鱼寝房的门,入眼是个妮子,她一身素白长裙整齐且保守,裙摆一直垂到脚跺,而她的一双柔夷安安分分轻轻搭在自己的双膝之上,坐姿端正且乖巧,如瀑般的墨发撒肩,掩面淡青色的薄纱带着有些微妙的朦胧感。

宁羡鱼,就是如此一个深深携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气质的少女。

但她给林不玄的感觉一开始就不冷,不是传闻中锁心宗那些三无少女模样,反倒像是乖巧的小师妹。

宁羡鱼微微抬了抬螓首,面前薄纱摇啊摇的,她轻轻问:

“不玄你来啦?”

林不玄收整自己的心念,本先生得专一,有若若这佳人在侧,趁她不在对其他人有想法,那是不是有点太畜生了?

他点点头道:

“多谢宁仙子不计前嫌昨夜舍身相助,此行势必会对锁心宗颜面有大影响,不玄无以为报,只能...”

林不玄话还没说完,宁羡鱼两步上前,伸出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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